上走。
后山上还是一贯荒凉,光秃秃的山腰上,只有矮木和杂丛生。树木凋零,叶生了又落,落了又生,谁也不曾在意?过。
在这块地方枯萎又腐烂,又继续生根。
盛骄找到周大贵的位置,把花生和白酒都摆上去,掏出火柴来,把这一叠黄纸全烧了。
“兄弟,好久不见了。”她撒了点白酒出来,说道,“说好了回来请你喝点好东西。”
“那?些红枣桂圆什么的,我就不摆了,放在这里太显眼?。”她看了眼?这小土堆,看见土堆旁边的杂被拔掉了,便想到昨天晚上游鹤鸣肯定过来了。
她又说:“你也看到了,你那?个养子腿脚好了,还学了不少东西,我也算是对得起你那?些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