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藏住无限春光。

在春水滑腻的
磨了两下,便分开花唇,慢慢将
身送了进去。
滚烫的
身一边碾开浅
处层层软
,一边往里送着。卫璋蹙眉隐忍着,却见身下闭目不语的少
忽然睁了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颤声道:“能,能不能……”
她声音变了调子,是与最初全然不同的羞怯娇软,仿佛掐得出水来。
埋在
中的那根
忽然轻轻跳动了一下,清商被磨得哼了一声,微微扭腰。
后半句话被搅得含糊不清:“将蜡烛吹了——”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
。
清商痛呼出声,仰起雪颈,扯出一条微弓的弧线。
卫璋揽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枕边,指骨用力得发了白,闷哼一声,低低道:“抱歉。”
抱歉,已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