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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心陡然一窒。
他垂眸,色晦暗不明,疲软的器竟又渐渐硬挺起来,握住她的腰,抽离出大半,复又狠狠撞了进去。
清商被顶得泪汪汪,指甲在他胸膛上按出印痕,呜咽着道:“你是……是不是疯了?”
卫璋不理会,低封住她的唇,窄腰耸动,在二合处捣出一片叽咛水声。
不知几回攀上尖,识海中又一道白光闪过。清商想,下回再让他上这张床,自己就——
不,再不能有下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