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说。”
“那就好”,向晚用力抱了抱她,“好姐姐,我拜托你千万别说。”
“那我肯定不会说的,旁
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和小程呀,是因为”,姜慧茹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两
相悦彼此喜欢才在一起的。”
“难听死了”,向晚站起来去抓她,姜慧茹哇哇往外跑,老组长从旁边一间走出来,看了她们俩一眼说:“一大早就吵,小姜,你要记住你是在工厂上班,不是在歌舞厅,你看看你这身打扮。”
姜慧茹不服,“我打扮的怎么了。”
发像鬼,嘴上跟舔了生猪血似的,老祖长要脸面,这话也只在心里说说,“你一年年的被当典型,不觉得难为
吗?”
“不觉得,青春只有一次,我
怎么就穿怎么穿,别
管不着。”
老组长无奈的叹了
气,“行了,去
活吧,小姜你给我把
发扎起来。”
今天的任务是维修电板,最近厂里任务多,维修组的工
只剩了四个,向晚他们走到号集控室的时候,三工段的一些
已经围在那里,程珣正在和
商量事
,不经意间看到向晚,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一会儿,有
说:“这块电板这么大,我们得找到什么时候?”
程珣说:“那没办法……开始吧,先把电缆拉到辅机舱。”
向晚可能是因为没有睡好的原因,只
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出冷汗,平时因为工作太枯燥,她很喜欢和姜慧茹聊聊天,说说笑话,但今天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她脱掉工装,只穿着一件毛线衣,低着
,把那些手臂一般的电缆压在肩上,慢慢往隔壁舱室里拉。
程珣有几次发现她不对劲,找准一个空当,过来问她怎么了。
向晚推他,“我没事,你快去吧,别让大家等着。”
“已经找出来了。”
向晚舒了
气,有点高兴,以前修电板,不检验完大部分电缆根本找不出错误,今天还算顺利。
“你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可能吧,昨天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呢?”
向晚靠在舱壁上,程珣蹲在她面前,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两个的不一般,其他工友不时朝他们看过来,小声议论说,程珣平时看上去这么不苟言笑的一个
,竟然对
孩还挺细心。
“那当然了,这
孩又不是别
,是
家
后的老婆呀,当然得对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