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覆盖她赔出去的嫁妆,早已是绰绰有余。
她满心欢喜,打算将这些聘礼的单子尽数收好,将来好留给她的几个孩子,不想,手还没碰到那几张大红底色的礼单,东西便先落了公孙云平掌中。
“那九皇子是个不成器的,将来也许要打媳嫁妆的主意也说不准,这些东西,我们先替孩子管好,等
后她真的有了难处,也可拿来给她救济。”
“可家中财务不是向来由我掌管?夫君把单子收走,是怕我将来会动手脚不成?迢迢也是我的儿……”
“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叫迢迢!”
陡然被他呵斥,赵氏的好脸色登时也全部褪去:“公孙云平,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儿的嫁妆我出,送到我们家的聘礼,我就一滴也沾不得,是吗?”
“若是玉珍也愿意嫁给九皇子,今这些聘礼,我也会纹丝不动地
到她的手中。”公孙云平冷声,与她说的明明白白。
他到底是清楚,嫁给那个废物纨绔,需要面临的是怎样艰险的一生。即便是给儿贴再多的钱财,也换不回她的一世安宁。
赵氏站在他身后,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些聘礼的单子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下悉数皆是不甘。
而年前最后一才被允许出门走动的公孙玉珍,来到厅中见到自己的母亲满面愁容,不免关切道:“母亲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