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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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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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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般厚重恩的父老乡亲族在惦记着他的归期,还有这个在他脑海里默默镌刻了三年的姑娘,不经意间会对他笑上一笑……

窄小低矮的岩里,邵振洲的心一时间锣鼓喧天,各种绪涌上心,而一呼一吸间,鼻翼似乎还萦绕着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味。

他知道,那是来自夏居雪的。

带着书卷气的清香味儿,携裹着一难言的热气息,花一般,一下一下地向他迎面扑来,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钢铁般意志力,像三年前一样,再次莫名地丢盔卸甲,无法自持…………

也使得邵振洲隐秘而灼热的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暗暗落在夏居雪纤细婆娑的身影上。

三年前,他曾在给夏居雪的回信里,含蓄地提及“她若有事,可以给他回信,他愿意做一个倾听者”“希望两的革命友谊能更进一步”,但邮寄出去以后,他始终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如今,三年过去,当年只有7岁,白白净净,细皮,两根小辫子油光水亮的姑娘,如今,依然亭亭玉立得灼眼,唯一变化的就是,长了三岁,也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而对他的态度,虽然依然是客气中带着生疏,但似乎并未有任何隔阂,且从邵振国这个“小阔嘴”偶尔给他的来信中,倒是提及了去年队里遭虫灾,夏居雪给队里配置混合农药,对灭虫出了大力,但并未提及过她有恋……

那么,或许,他埋藏在心的那个不为外所知的念想,可以展望一下?

第9章 夏家姐弟

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阵雨,就在两个孩子和邵振国的嘻哈打闹、邵振洲的百转千回、夏居雪的安静温柔中,断断续续的,一下就是几个小时。

待到天空终于放晴,五踏着泥泞、一脚浅一脚地回到月湾队时,已是家家户户冒炊烟做晚饭时,坐落于是群山环绕中的村子,安静祥和得宛若世外桃源,连路上的狗狗都没叫一声。

直到邵振国欢快高亢的公鸭嗓猝然响起,打了村子的宁静。

“阿爷,阿爸,你们快看啊,振洲哥回来啰~”

邵长弓家里,原本正蹲在屋檐下,捉着一根旱烟杆,边吧嗒吧嗒嚼着烟尾,边和邵长弓说今年收成的五叔公,惊得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在地上。

“这……我咋听着,这是振国的声音,说的是……振洲回来了?”

“对,阿爷,你听得没错,是振国的声音,是说振洲回来了……”

正老老实实坐在屋檐下的蒲上编鞋的邵振军,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同样满脸放光。

未等惊喜加的爷仨往外走,院子里呼啦啦钻进一群,正中那个正被一群嘻嘻哈哈的细娃儿团团围住簇拥着进来的军绿色身影,不是邵振洲,却又是谁?

邵振洲满脸挂笑,挨个打招呼:“五叔公,长弓叔,振军,我回来了!”

“哎哎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快步迎上前来的五叔公,紧紧握着邵振洲的手,激动得一张老树疙篼般的褶子脸上,皱纹更了,嵌在皱纹堆里的眼睛,满是喜悦的光,心里的酸水更是拼命往眼眶上涌,都快澎湃了……

三年了,他们邵家这个在外保家卫国的娃孙儿啊,终于回来探亲啰!

想死他这个爷老汉了!

一大把年纪了,这眼泪,还差点就丢丑地不听使唤了呢!

须臾,一群水般跟着邵振洲呼啸而来的细娃儿,嘴里嚼着讨到的糖果,心满意足地再次水般呼啸而去,而邵家小院里,气氛却更酣畅了。

何改花带着大儿媳,又往灶下添了两道菜,一道腊炒蒜苗,一道西红柿炒蛋,外加一饭盒红丢丢油汪汪的辣椒炒肥肠,以及两瓶子全兴大曲,这桌子酒菜,堪称过年时才有的规格。

酒,自然是邵振洲带回来的,五叔公打量着酒瓶子,笑了。

“三年前,你带回时我就尝着这酒好,没有我们本地河水的那个腥味,全都是小麦的黏劲儿,喝下去能一拐好几道弯,喉咙肠胃一下就点着了,够味儿!舒坦!”

至于那道饭盒装的辣椒炒肥肠,则是夏居雪从公社国营饭店买的,是饭店的特色菜,油水大,味道足,对于常年不见荤腥子过得清苦又寡淡的社员们来说,无疑也是一道香得不能再香的好菜。

邵振国拿出来,说是夏居雪特意给的时,何改花虽然嘴里唠叨着,“哎哟,这小夏知青,硬是客气”,但还是欢欢喜喜地把菜拿到灶下热去了,边一阵风似的走,边热地和邵振洲说话。

“振洲走了这一路,肚子饿坏了吧,等哈儿啊,婶子再热热菜,马上开饭,今儿晚上,让你几爷子好好地喝一盅~”

*

菜过两味,酒过三巡,邵振洲压着不给五叔公再喝了。

五叔公老猎户出身,不用说,酒量自然是出了名的大,年轻时,能一气喝一缸钵白酒,在十里八乡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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