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颤抖:「……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是做记者的,没有什么事我挖不到。」陶莫提耸肩,「这么说你是承认真的有这件事?」
店员送上两
的咖啡,让突然凝重的气氛短暂获得缓和。
等到店员走远后,程牧东往后一靠,语气里添了一些疲惫,「你知道了多少?」
「嗯,该知道的大多都知道了。」陶莫提不置可否地一笑,她沾了水杯的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心,又在中间画了一条线,「我还知道那时候,接受心脏移植的
病患状况并没有苏允诺那么危及,然后院方直到最后一刻才告知苏允诺。」
「既然如此,你应该也知道那位
病患的身分,当时的状况我无能为力。」
「那我就当你承认了。」陶莫提没有像先前那样咄咄
,反而带了点同
,「允诺也是可怜,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获救了,结果却是白高兴一场,不过我记得接受换心手术是有优先顺序的。」
「只要在病歷上面动手脚就行了,这很容易。」
「原来如此。」陶莫提的表
仍然有一丝不解,「你也同意这么做吗?我还以为你对苏允诺有特别的感
。」
「我不是说了吗?那时候我无能为力。有好几位其他医疗科长都同意签字,就算我不同意也没用。」
「那这件事,苏允诺知道吗?」
程牧东脸色铁青:「不知道。」
听见苏允诺的名字,程牧东的声音和表
显露出了一丝脆弱。他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