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打起,加
了叫醒小平太的行列,这种机会可不容错过。
被叫醒的小平太打着哈欠爬上了马,一旁阿狗不断调侃他,「真是的,不行、喝酒也不行,你也就剩打仗能吹了。」
「什么话!前天阿紫才向我求饶呢!」小平太反驳道,看来很是在意。
只见胜三郎听了摇摇,「你还是早点讨老婆吧。」说完双腿一夹,催促跨下坐骑上路。
然后胜三郎回过来,「弥七,好好保重,下次我们带美浓的酒过来!」
「你们才好好保重呢,武运昌隆啊!各位!」弥七郎朝他们喊道,然后用力地挥手。
三与弥七郎道别,骑马上路。
送走了老朋友们,弥七郎便踏回屋内,打算再睡上一觉。
阿吹已醒了过来,正帮他把昨晚随手丢的武士刀掛回架上。
「啊,等等!」弥七郎从老婆手上接过了刀子,把它带到屋外,然后拔刀出鞘。
弥七郎的右手用力地握住刀柄,拿着它在空气中轻轻地划了几刀。
然后双手握刀,使上劲,对着半空一竖一横快斩两刀。
空气被凌厉的刀劲劈开,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唰」、「唰」!
弥七郎露出满意地微笑,然后收刀鞘,回到屋内把刀掛回架上,接着扛起锄
。
「阿吹,我去田里了!」他朝屋内喊着。
「你不是宿醉吗?」阿吹的声音从厨房内喊了出来。
「没问题的,动一动宿醉才解得快!」说完就扛着锄出门了。
弥七郎扛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穿过田埂,一路走到自己的田里。
「早啊,津上先生!」他的佃农早已在隔壁那块田辛勤工作,看见他下田来就亲切地问候。
「早啊!」他笑着跟对方打招呼,然后把手中锄紧紧握住,埋着
开始锄了起来。
他一锄一锄的翻土,每一次动作都毫不马虎,很快就流起大汗。
汗流得越多,恼的宿醉也越见缓解。很快地,他就开始沉浸在工作之中,享受其中的乐趣。
他抬起休息一下,擦着额
上的汗,便看见阿吹提着篮子出现在田埂边,正朝着他挥手。
他也朝她挥手,好着今天早餐到底会吃些什么好东西,随后又开始思考着把地锄完后,要什么时候开始来播种。
卖力地活可是他父亲从来都不肯
的苦差事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