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要追着何辞,”于祗笑了笑,“敢
是奔着弄一终身免费提供治疗的家庭医生去了。”
江听白嗤了一声,“不是她要追何辞,是何辞离不开她。你看江念一走十年,他哪儿还有
样儿?”
他倒了几滴油在手心里抹开,“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儿啊。”
于祗悲壮地点点
,“别小看我,刚才你顶那么凶,不是都挺过来了。”
江听白抬眼看她,“行啊于二,你现在说起这种话来,都不带脸红的。”
“当然,”于祗全不避讳地直视他,用一种聊闲话的语气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老公是什么不要脸的
,跟着他能学什么好?”
于祗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因为挖苦他而高兴,就狼嚎鬼叫了好大一声。
江听白突然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但他装不知道,“怎么了二小姐?”
于祗咬牙切齿的,“你手上能稍微有点轻重?”
江听白哂笑,“我横竖是脸都不要的
,管什么轻重。”
好小气。三十四了还这么小气。
于祗等他上完药,就重重一脚把江听白踢开,他没有防备,这猛一下踢得他一个扑腾,差点摔在地毯上。她自个儿反而蒙着薄被躺下了。
“嚯!忒现实了也。过完河现抽桥板,吃饱了就骂厨子,”江听白靠拽着委地的床幔才稳住身形,边说道,“念完经您立马杀和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