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品,御医见他慢慢恢复了健康,脸色和食欲都很不错,这才准许他下床走动。
这三年里,他虽然一直忙于公务,但是,对于屠九金的行踪,他从未间断过派去搜寻,只是……
看着顶上方坚实的崭新梁柱,封肃瑾想着:自三年前那件事后,屠九金再也没有出现在京城附近。偶尔,会从其他地方传来匪贼杀
越货、劫财害命的消息,但是,没有
能够确定那事是和屠九金有关,而且……
而且,屠九金生狡猾、诡计多端,他派去的
,几乎都寻不到屠九金的踪迹。就算他们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可待他们去寻
时,对方却早不见了踪影。如此种种,更是坚定了封肃瑾的决心:屠九金此贼,必诛!
“回禀大,赫连大
方才还在此处,这一会儿的工夫,赫连大
怕是又去到树林旁的河边独自饮酒了。”暗卫首领单膝跪地,拱手恭敬回道。
“这个时辰,他在饮酒?”暗卫的声音拉回了封肃瑾的思绪。
见暗卫还跪在地上,封肃瑾开道:“夜逐,起来回话!我可不想看着你的
顶说话。”
“是,大。”夜逐闻言,立马站直身子,微垂着
,等候大
吩咐。
“很好。”封肃瑾点,“你去确定好赫连大
的行踪,回来向我汇报。今
,我会亲自去‘请’赫连大
回驿馆。”
“是,属下领命。”话音落地,暗卫首领夜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封肃瑾迈步在老宅里走了一圈,从地上遗留的一些痕迹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有歇过脚,甚至短暂住过一段时
。
站在窗边,看着渐渐沉的天色,封肃瑾想起屠九金的事
,双眸不禁变得无比犀利。
都说“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屠九金却不完全是这样的
。
别是要钱不要命,但屠九金不同,他既要财,也惜命。不然,屠九金也不会在东躲西藏那么久后,隔了三年才再次来到京城。
京城啊!荣华富贵之不在少数,只是……如赫连绝这般富可敌国的商
,明面上的,还真没有几个。
而且,赫连绝的行踪,也太好掌握了。那辆招摇过市的华丽马车,简直就是在向匪贼宣告:此处有一只待宰的肥羊。
屠九金突然出现在城郊之地,这里又是赫连绝京城后常来之处,若是……屠九金打的是赫连绝的主意,那这件事,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琉球使者在京城出事,传了出去,不仅皇上失了面子,两国之间的关系也会产生猜疑与隔阂,他,不得不防啊!
根据过往报,屠九金常常会在半路截取各城富商之物,很多时候,屠九金一个不高兴,就会突然发狂,所以,整座震天寨行事,从来不仅仅只是劫财那么简单。
因为寨主屠九金会不分青红皂白举刀杀,不管对方是否求饶,不管对方是男是
、是老是少,屠九金发起狂来,从不留
,见
就砍,邪恶至极!
虽然,大多时候屠九金劫财不害命,但是,屠九金晴不定的
子,却害死了诸多无辜之
。
此等邪魔,很快引起了皇上的重视,也正因为皇上重视此事,才会令他亲自出手解决屠九金这个恶贯满盈的匪贼。
只是,他虽然成功剿灭了整个震天寨,却还是让屠九金这条漏网之鱼给逃走了。
现如今,屠九金竟然胆敢现身于京城郊外,这一次,如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再让屠九金给逃掉了。
但愿,赫连绝不会碰上屠九金,不然……
“报,大,赫连大
他、他……”突然一个暗卫现身,单膝跪在封肃瑾面前,语气犹豫,声音急切,似乎有大事来报。
封肃瑾见状,面色一凛,沉声问道:“赫连大如何?夜逐呢?为何他没有过来见我?”
“回禀大,赫连大
他、他被独眼狂龙给抓住了,夜逐首领正在与对方
战,属下等
,是奉了首领之命,特来护送大
安全回府。”话音方落,其他三个暗卫随即现身,四
皆单膝跪地,等候大
发令。
“赫连绝被屠九金给抓住了?”封肃瑾怒道:“好一个独眼狂龙!竟然连琉球使臣都敢抓,简直就是找死!”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封肃瑾吩咐道:“都起来说话。”
“是。”四听令,快速站直了身子。
“你们四,现在随我去见屠九金,务必要将赫连大
给救出来。”封肃瑾说道。
“可是……”四面面相觑,对于大
以身犯险一事,犹豫难决。
“没有什么可是。”封肃瑾道:“赫连绝身为使臣,又是琉球王子义兄,他的安危才是我们优先要考虑的事。至于屠九金……”
停顿了片刻后,封肃瑾才缓缓开,“他的目标,应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