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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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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妻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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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才道:“这便是江姑娘为自己选的好夫婿。”

沈知涯下的那药只是让江寄月多了些渴望,而非夺她智,因而荀引鹤这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更觉心痛与难为,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已经足够可怜了,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

荀引鹤手指抵住她的下,将她的脸微微抬起。

那哭了一天的眼睛红肿得厉害,其实没那么好看,但沈知涯用指腹摩挲着她肌肤,道:“真是只可怜的小兔子,失了庇护,被欺负得这么惨,往后便留在我身边,嗯?”

江寄月道:“你与沈知涯有什么区别?”

荀引鹤道:“至少我不会欺负你。”

江寄月道:“这还叫没有欺负我?”

荀引鹤寻了把剪子替她剪开了绳索:“这怎么能叫欺负呢?”他的手指揉着江寄月手腕上的红痕,道,“身上大约都是这种红痕,待会儿我用红花油都替你揉揉。”

第7章

沉木香本应是馨甜的,但因为在荀引鹤的身上,便莫名有了侵略感。

江寄月的脸埋在了荀引鹤的胸膛前,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滚烫无比,她难为至极,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

可是她无路可逃。

片刻前,荀引鹤捏着她的脸颊吻她,道:“喂了药也好,你主动些,正好可以引导我,我只看了几本避火图,并不熟练,怕伤到你。”

但很快江寄月的莽撞便露了起来,荀引鹤握住她的腰,看着上方咬唇的她,不敢再把主动权到她手里。

他抱住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

荀引鹤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寄月。

江寄月被他诧异的目光刺痛,捂住了脸,终于哭出了声来。

那是比身上的疼痛更加难受的心痛,多可笑啊,成亲两年了,都没有与夫君圆房,最后居然是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落了红,这事要是传出去,能让江寄月一辈子都抬不起来。

可即使没有传出去,也足够江寄月难受了,那些独守空闺的寂寞与自我怀疑的卑微,此时都成了泪雨,即使她拼命捂住脸还是不停地落了下来。

她哭得好悲伤,好投,荀引鹤真怕她哭岔过气去。

她不肯拿开手,荀引鹤便亲吻她的手背,他抱住她:“没有关系,是他不懂得珍惜,都是他的错,我们阿月最好了。”

那药效已经发挥得不能再发挥了,江寄月也不知是药意上,还是都这样了,也没什么矫的必要了,她忽然泄愤似地咬住了荀引鹤的肩,两贴得更近了。

荀引鹤任她咬着,便是肩膀那咬出了血丝,也只是摸了摸她的

……

江寄月再醒来时,她被裹在披风里,被荀引鹤抱着进了座陌生的宅邸,那宅邸阒静无比,几乎都是暗的,唯一照明的是侍刀手里提着的玻璃灯。

那昏过去前的记忆如水般涌了上来,江寄月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可是记忆虽然只是些许片段,却也无比真实,尤其那些陌生的快感是江寄月无论如何都否认不了,忘不了的。

江寄月闭上了眼,再不愿意承认,她都必须认清一个事实,她与荀引鹤有了首尾。

到了卧房,侍刀点好灯也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了江寄月和荀引鹤两,江寄月坐了起来,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披风可以裹着遮身,那大大限制了她的自由。

荀引鹤在找红花油,这座宅子他并不常来,可是该有的东西都是备齐了的,何况今他还特意命打扫过。

而江寄月想到他说的那句话,看到他走过来时,便紧张害怕地又想缩起来。

荀引鹤似乎无所觉,掀开她的披风,虽然只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但那腿上尽是青痕与牙印,荀引鹤眼暗了暗,他得承认,压抑久了的欲念一旦能找到宣泄的窗,就会失控疯魔。

他的手指按了按一道青痕,问江寄月:“还疼吗?”

江寄月没有回答,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的认知背道而驰,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除却夫君之外的男,这种问题。

幸好手里的红花油是没有用过的,荀引鹤道:“那便都揉揉吧。”

“我不要你揉。”江寄月快速地说道,荀引鹤方才说话时的目光与记忆里的一样,她又不是傻的,不会看不出来他想的是什么。

荀引鹤此时倒是一本正经:“红花油利于化淤血肿痕。”

“那也不要你。”江寄月整张脸都缩在兜帽里,“你个衣冠禽兽,会安什么好心?”

荀引鹤被骂了也不生气,把红花油递给她:“那你来,我看着你揉。”

江寄月憋着气:“你出去,你留在屋里做什么?”

荀引鹤道:“你总有揉不到的地方,比如后背,”他顿了顿,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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