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引鹤才罚过他,这样快就让他出来了?
侍枪垂眼道:“有夫求
,相爷手下留
,只让属下领了顿打,属下身强力壮,不碍事。”
因他身上确实有淡淡的药味,江寄月并未起太多疑心,只道:“我这儿原也没什么东西,你身上既然有伤,就不要劳作了,休息会儿。对了,相爷仍让你回来吗?”
原也不是他失职,荀引鹤自然没有革掉他,侍枪点。
江寄月默了下:“侍剑呢?”
侍枪道:“许是有任务,我们之间的任务是不互通的。”
江寄月便不说话了。
很快江寄月就住进了城东的宅邸,环境很清幽,让初初离开杂院的她还有些不大适应,不过好在备嫁的纷繁事务立刻淹没了她。
天是绣庄的绣娘上门,光是婚服就挑了一个早上,下午量了尺寸吃了茶才去了。
次就是金铺的
掌柜上门,看过婚服的样式后,现场把凤冠改得相衬些让她看过了,觉得满意才作罢,也是下午才走的。
余下的都是些婚宴琐事,什么宴客的酒菜,宴请的名帖也都一一送过来让她看过了,其实这些都是安排好了的,但荀引鹤还是送了过来,说这是江寄月的婚礼,她可以提些建议的。
原本在荀引鹤那儿,这不过是看看的事,占不了江寄月多少时间,但江寄月留心,她没有提什么建议,倒是把那些酒菜安排、座次安排等都誊抄出来,自己先学着。
她记得荀老太太的话,做荀家的媳,不只是享福,还要担起中馈的责任来,而婚礼简直就是
往来的一大体现,从这些座次安排上足可以看出与荀家关系的远近。
荀引鹤对她好,她也想做些什么报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