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万岁的表显然并非餍足,但毕竟激热吻过,红的动,“宝,那怎么办?”
陈黎睁开眼,亲了亲嘴边白皙的肌肤,“我就是……想你是我一个的姐姐。”
“现在不就是嘛。”
“……”他微微仰,蹭了蹭她的脸颊,“崽崽。”
被这么一唤,万岁的下腹忽然一阵酸软,只觉一湿润从腿间润开,,之前怎么没发现被叫小名这么容易催?
少年感知到了节奏的呼吸,得寸进尺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崽崽姐姐。”
你妈,这是万岁一团浆糊般的大脑里最清晰能被表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