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根雄赳赳地顶在腰上的
茎,时云效真的可能被他这具漂亮得仿佛被
虐过的身体迷得
昏眼花。
她做了什么,她和西瑞斯做了什么?
契合的沉木香,焦躁的易感期,热烈得要将
吞掉的吻,脑子里的记忆断断续续,像被礁石撞碎的
花般转瞬即逝。
西瑞斯被摸得睁开了眼,淡蓝色的眼睛睁得很慢,有刚睡醒的迷糊,他见时云效醒了,也不惊讶两
的处境,反倒心
甚好地说,“早安,怎么这么早醒了?”
“你,我......”她心脏跳得频率极快,蹦蹦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你想吃什么?”他单手撑着枕
起来,嘴角勾笑,伸手来摸她的脸。
时云效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去,但不想已是床边上,手没找到支撑物,直接摔了下去。
她摔在地板上,赤身
体,双脚大开,希望是梦的想象被摔痛的四肢彻底撕烂,但她顾不及涌上来的疼痛,扯了丢在地上被体
沾湿得一塌糊涂的衣物盖在自己的下体。
她呼吸急促,满脑子都是自己没有
茎的秘密被
知道了,心中难堪恐慌得似是可以将
溶解的沸腾的温泉水。
她想,杀了我吧。
作话:即便在这种
况,
主也没想着拿衣服去藏自己的上半身,真正的lph就不会害怕
露,除了没有
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