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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个拖油瓶给我们家，啊？
子还过不过了！”
“胸长那么大，还穿这么小的衣服！跟你妈一样，都是个婊子！”
小小的姜红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中年
拖住手臂站在校门
，来往的家长学生经过时都伸长着脖子张望着，无一上前阻拦。
小姜红眼眶含着泪，羞愤地甩开的手臂，大喊道：“你又不愿意给我买新衣服，我也不想穿成这样啊！”
手上带着粗糙的茧子，一耳光打在姜红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反倒是怪我了？啊？你说说，你那短命的爹妈留下一分钱给我们了？保险费用全拿去补了你家欠债的窟窿！”
“吃我家的穿我家的，也不知道感恩！当时你也在车上，怎么没把你这白眼狼也撞死！”
姜红的反抗更叫
绪激动，铺天盖地的辱骂传进她耳中，她紧紧捂住耳朵，哭嚎着，蹲在
拥挤的学校门。
“叔叔呢。”谢渊淡淡地问道。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姜红脑中的炸弹，她突然发起抖来，面色发白：“叔叔、叔叔他……他会趁晚上进我的房间中……”
小床发出吱呀声响。
男湿热的、令作呕的喘息声回
在狭窄的房间。
啤酒肚贴在姜红
上，粗壮的手指在她胸前揉搓，一根短小的
挤在腿根处，隔着内裤顶弄着。
“哈……”
“哈……”
姜红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尖戾、刺耳：“他们毁了我的生！早知道我会进监狱，我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们！！”
谢渊手上动作顿住，突然失去兴致般，将手指抽回，扯断姜红几根发丝。
皮上的痛楚突然传来，姜红泪眼迷朦地对上他冷漠的视线。
冰凉的声音夹着刺骨的寒意：
“哦。”
“我又不在乎，和我说这些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