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屋中,谢渊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姜红的身影。
姜红一时间有些坐立不安。
两身份好像突然发生了转变,谢渊成了囚犯,姜红却成为了主导者。
她紧张地在房间内走动两步,随后逃也似的钻进厕所中,隔绝了玻璃房间内的视线。
谢渊安静地坐在床边,听着卫生间内传来的水流声,目光幽。
片刻后,卫生间的门开启。
他敲了敲玻璃房门,喊道:“姜红。”
姜红回过,脸上拢着层薄红,发梢晶莹的水珠顺着白
的脖颈蜿蜒而下。
她走到玻璃前,与谢渊隔着玻璃对视,露出个笑脸:“怎么啦,谢渊?”
像春中暖阳照
的白色花朵,纯洁、无暇。
她从未真正的在自己面前笑过。
谢渊心闪过丝异样感,语气仍是平淡:“把门打开。”
姜红歪着脑袋,思索片刻:“不行诶,”她笑着说:“助手说过不能让你出来,会很危险。”
谢渊长出了气,缓缓闭上眼,链接上姜红的
绪。
如同轻飘飘的云朵,柔软快乐的浮在空中。
他想起那根助手为姜红注的针剂。
药效起作用了。
他勾起薄唇,露出个微笑,嗓音温柔充满磁:“那你进来房间中呢?我不出去,你进来好不好?我一个
好寂寞。”
“寂寞?你也会寂寞吗?”姜红思索片刻,问道。
谢渊仍是带着笑:“当然,都会感到寂寞。”
他嗓音透出种蛊惑意味:“你一个也很寂寞吧?进来,我陪陪你。”
姜红沉思片刻,从随手摆在一旁的白色外袍中取出磁卡,在门上一刷。
玻璃门缓缓开启。
她迈开脚步,一步步地落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