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和呼痛的求饶,
暗的
绪在心底肆虐。
耳朵上仿佛被罩住了层薄纱,一切声响都变得朦胧起来,嘈杂又疏远。
……
为什么要道歉?
你做错了什么才需要道歉?
该道歉的,不是这个该死的畜生吗?
他摸起案板上的剔骨刀,向客厅走去。
客厅内,母亲躺在地板上,谢齐背对着厨房的方向,骑在她身上,中还发出舒爽快慰地呻吟。
谢渊一步步,走至他身后。
谢齐听到声响,也未回,又挺动几下腰部,面上带着扭曲的快乐
:“哈哈,你儿子挺变态啊,竟然跑出来正大光明的看。”
母亲突然挣扎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尖利的刺耳:“不要、圆圆不要看!”
谢齐反手甩她一耳光,啐道:“装什么贞洁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啊……妈的。”谢渊轻轻地说道。
谢齐腾地回过来:“臭小子,你说什么?!”
他愤怒地想要起身,却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痛楚从胸传出。
锋利的刀刃贯进他后心处,刺他的胸膛。
谢齐难以置信地低看向自己心
处的刀尖,又扭
望向谢渊:“你……”
母亲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双唇微张着,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
谢渊猛地将刀刃抽出,又狠狠捅进他身体。
一刀、又一刀地刺进谢齐的心脏,仿佛要将他整个切烂剁碎。
最后,谢齐砰地一声砸倒在地。
母亲这才尖叫起来,惊恐地蹬动着双腿向后退去。
谢渊如同大梦初醒,低看了看手中的剔骨刀。
血顺着刀尖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
与大片的血迹汇聚成一滩,湖泊似的堆积在地板上。
谢渊面颊上还带着飞溅的血渍,又将目光转向谢齐的尸体,面无表地道:
“我也不想做你的儿子。”
“可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