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是剃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其他的我只知道用篦梳不停的梳,但是这个方法只能让虱子少一点,不能根除,至于药物的话,好像目前没有能除尽的药,至少我没听说过。”
顿了顿,程静淞又想到程斯年之前还惦记着男七岁不同席的规矩,觉得实在有必要掰一掰程斯年那颗被旧封建思想荼毒的灵魂。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都是陈旧的封建思想而已,有上长满虱子甚至会遍布全身,更有可能会传染到其他
重要吗?
不重要!
程静淞就又对程斯年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也给我们讲过你们古代的一些旧的思想和规矩,我其实非常能理解你不愿意剃
的想法。但是你想啊,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你以前生活的封建时代,现在的
不讲究这些,你想想你这些天见到的男男
,是不是有很多都是短
发的,尤其是现在的男
,
发短的都能和庙里的和尚媲美了,是不是?”
程斯年点,这确实是现实,也是这两天十分震惊她三观的一幕。
程静淞又说:“所以啊,你要学会乡随俗,现在的
不讲究这个,而且马上就是我说的大运动了,你要是天天念叨着你的那些封建思想,很容易被
抓住小辫子批dou的,你现在已经是新社会的
了,就要学会用新的眼光和新的思想看待事务,不要总想着以前怎么样,你要学会接受并且融
现在的社会,不然总有一天你会被现在这个社会抛弃的。”
“毕竟大家都在往前走,只有你一个往后退,你当然会成为社会中的异类,最终被淘汰掉,对不对?”程静淞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
程斯年沉默了会儿后,又轻轻点了下。
程静淞松了气,能听进去话就好。
程静淞继续摆开架势道:“再比如说最直白的,现在还讲究能顶半边天,也提倡男
平等,虽然其实现在并没有真正达到男
平等,但是
的地位也比你们古代好太多了,至少我们很多
孩子不用三从四德,婚姻上没有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愿意,谁也不能摆布你的婚姻,因为国家法律有这方面的规定。”
“还有比如一夫一妻制度啊,可以离婚啊,可以读书上大学,可以出门上班等等等等,你那时候有这样的自由和尊重吗?没有吧?”
程静淞叹了气,又道:“就我所知,你们古代的
其实就是可以随意被男
、父母长辈,兄弟等摆布的物品而已,即便有的朝代的
地位稍微高一点,那也只是稍微好一点的物品,根本没办法自主自己的命运,你又何必一直坚持以前呢,做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自由
不好吗?”
也不知道是程静淞刚刚说的话刺激到了程斯年还是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她的脸色在眨眼间变得比之前更加的苍白,甚至整个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程静淞被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程斯年道:“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程斯年闭着眼摇了摇,好一会儿后才开
道:“没事。”
但程静淞却被程斯年有些过于苍白的脸色吓到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不是之过急了,毕竟程斯年之前一直表现的十分胆小,也很少主动和其他
流,程静淞实在摸不准她的
子。
万一程斯年就是那种被封建思想完全洗脑,不肯也不愿意走出来的呢。
这样的,哪怕现代社会其实也能找到那么一两个。
程静淞就又道:“我说这么多也不是非要你剃
,你也可以把
发稍微剪短一点,然后每天洗一次,再用篦梳天天梳,说不定也能除尽虱子。当然了,你要是还是坚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的理念,也没关系,你高兴就好。”
在程静淞和程斯年说话的时候,叶美云已经把程建功的发剃
净了,就连之前反应很大的程定坤也安静了下来,一起看着程斯年,等待着她给出决定。
只是程斯年一直没有表态的现状让他们都没忍住皱眉。
那是对程斯年坚持的所谓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不理解。
程定坤又有些不耐烦了,开道:“说不通就算了,只要她以后离我们……”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程建功给捂住了嘴。
程定坤:“!”
他拽着程建功的手腕试图掰开,结果受限于身体的力量,掰不动。
程定坤对着程建功怒目而视,程建功微笑着加重的手中的力道,并且语气十分温和地说:“大儿子,你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不能欺负,懂吗?”
程定坤翻了个白眼。
“懂个!”他心里很粗鲁地想道,“又不是亲妹妹,更何况就是亲妹妹,他也没办法忍受一个带着满脑袋虱子甚至很有可能还喜欢吃虱子的妹妹!”
再说了,程斯年一天天蔫蔫脑的,也不知道在心里琢磨什么,还没有总是惹他生气的程静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