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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年不明所以，“你为什么这么说？”
程静淞之前虽然没有正经朝着程建功问出
到底他是不是利用了
力才让程斯年答应剃
，但她其实心里觉得这样的可能
很大。
而程建功之所以这样做，多半也有她说的吃虱子的刺激。
因此，程静淞看着程斯年现在这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关键是程斯年要是一个以后没什么关系的陌生
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又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她总不能真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说的是剃的事，”程静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又道：“要是我今天不说那么多，那你的发说不定还能保住，不好意思啊。”
“和你没关系的。”程斯年摇了摇，甚至也抬手在程静淞的脑袋上摸了一把，见到程静淞惊讶地瞪眼后，她小小地笑了下，才说：“我是自愿剃的，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我觉得你之前说的对，我应该向前看，不能总是想着以前，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
“啊？”程静淞第一次听程斯年说这么多话，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她。
实在是程斯年之前太安静也太胆小了，而且还总给他们一种避着的态度，所以他们其实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
流。
“你说的是真的吗？”程静淞问道。
“是真的。”程斯年认真地点，“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高兴。”
虽然她这两天没怎么和家里流，但是她能看出来，大家其实都很喜欢程静淞，她现在也有些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