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能力，这也不会成为你的困扰，何必非要放弃一
呢。”
程建功就说：“也不算放弃，我这不是还要管着村里面的养猪厂么。”
杨主任想了下说：“这次的事
之后，恐怕附近的几个公社对养猪的兴趣都会大涨，甚至也会有公社或者村子学习上塘村办养猪厂，我们这边也收到了下面村子的一些申请，最近公社还在研究要不要
脆把这些组织起来，统一管理，到时候，你就来公社当这个养猪厂的厂长，怎么样？”
程建功之前只以为公社这边想让自己过来当个小事，但是没想到最后的落点竟然是有想要把养猪厂的是统管的念。
程建功就摇了摇说：“这恐怕不合适吧。”
杨主任就道：“怎么不合适了，这次卖猪
的事已经足够证明了你的能力，我们都觉得你没问题。”
程建功摇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公社把各村提出来的办理的养猪厂统管的事不合适。”
“为什么你会觉得不合适？”杨主任询问。
程建功没有从政的念，自然就直言不讳道：“如果我没有领会错公社所说的统管的意思的话，那就是公社打算把我们下面这些村子明年买回来的那些准备养的猪崽子放在一起统一管理？”
杨主任点，“是这么个意思。”
程建功就笑了，“杨主任，不管是种植还是养殖，中途都会出现折损，而一猪仔好几十，多少
家甚至是村子就是因为损失不起才不敢养猪，你们这么做，回养猪厂办在哪儿？具体的员工要如何挑选？养猪厂的饲料怎么分配，中间出现了折损又算是谁家的，到时候得了利益又该怎么办？”
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已经将杨主任问的有些答不上来了，结果程建功又说：
“养猪厂要么是公社全额出资开办，这样才方便
后的管理，不至于让每个村子之间因为一点点的蝇小利而互相摩擦，要么就让各个村子自己做自己的，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属于他们自己。这种让村子自己出钱却自己拿来管的行为和抢家东西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杨主任：“……”
当了这么多年的部，除了在上级面前外，杨主任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普通的社员，还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说的这么没面子，活像他这个部像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