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时候要是绪上
了打起来,总能出现这个或者那个意外呢。”程静淞道。
“打不起来的。”程建功看的很清楚,“这是他们自己村子内部的分争,不是和外面村子的,没办法团结一致。更何况一方站着民意,一方有着权利,但两边心里面都还有自己的小九九,不可能打起来,就让他们先好好吵一吵吧。”
程静淞眯了眯眼,“爸爸,我怎么好像从你身上闻到了算计的味道,你又想嘛?”
程建功就说:“什么叫做算计,我只是觉得那些老家伙当班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都看不清他们自己的位置了,成天倚老卖老烦的很,想让他们快点退休而已。”
程静淞:“……”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吃亏的格,啧啧啧,你这要是一下子都把他们换了,那就不怕找不到合适的
接班啊?”
程建功道:“说句不好听的,村部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领导的位置,多的是
能接手。”
“更何况那群老油条之前没少给自家谋福利,不知道得罪多少
呢,现在指不定有不少
想将他们弄下来了,刚好过完年没多久也快要到重新选举的时候了,到时候是他们村自己搞的,关我什么事儿。”
程静淞再一次:“……”
“爸爸!”程静淞忽然认真地喊了程建功一声。
程建功懒洋洋地扫一眼过来,挑眉问道:“你又想说什么?”
程静淞就道:“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说幸亏你是我爸爸,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程建功:“你也只有这时候嘴甜。”
程静淞装没听见,等把一个雪对好后,她才跺跺脚,又拍掉身上的雪花,跑进屋里面。
程斯年正坐在炉火旁边煮着红枣甜汤,见她进来,赶紧给她盛了一碗说:“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雪,你非要出去堆雪,也不怕冻着你。”
程静淞嘻嘻一笑,“不怕,哥哥之前给的那个玉符可好用了,一点都不冷。”
“你呀!”程斯年摇,一副拿程静淞没有办法的样子。
程静淞美滋滋地坐着炉火边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甜汤,惹得脑门和后背都出了不少的汗。
她脆换了个稍微远一点的位置坐,等身上的汗意没了后,才吁了
气说:“晚上又要洗澡换衣裳了,这大冷天的,洗衣裳多冷啊。”
“家里面的衣裳又不用你洗,平常都是洗,你还念叨起来了。”程斯年说她,“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不就不用这么勤换衣裳了么。”
程静淞就道:“我这不是闲不住么。况且我也没说我自己洗衣裳啊,我是心疼累到。”
也就是那么巧,徐如月这时候回来了。
她一看家门又多了雪
就知道是程静淞
的,很是顺利地接茬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给我老实点,别成天像个疯丫
一样,你也学学你哥和你姐,稍微安静上两天吧。”
这两年下来,程定坤长的越发的出彩,也越受瞩目,走到哪儿都有
总盯着他,并且打他注意的也越来越多了。
所以,除非必要,程定坤也越来越不怎么出门了。
程斯年也踏的青春期,如今开始抽条,成了大姑娘。
他们家的基因遗传的都挺好的,又有其他各方面的辅助,所以现在十二岁,马上就十三岁的程斯年也渐渐开始了一些
的眼。
程斯年也不怎么出门了。
只有程静淞还天天把自己当个小娃娃,每天万事不愁。
所以这么一对比,程静淞就成了家里面唯一的毛猴子,时不时要被徐如月点名说上两声。
程静淞也早就习惯了,甚至还冲着徐如月嘿嘿笑了下,“,我才十岁,现在不玩,难道等长大了才玩啊。”
“就属你长了张铁嘴。”徐如月白程静淞一眼,说完就又踏着雪出门了。
程建功看着她的背影追问道:“,你又出去
嘛啊?”
“我还能啥,当然是
活了!”徐如月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嫌弃也传了过来。
一边一直揣着手在门的程建功就转过来冲着程静淞说:“三宝,你看看你,又遭嫌弃了吧。”
程静淞乜了程建功一眼,想了下说:“爸爸,做个洗衣机呗。”
程建功走过来坐下,“你又给我找事儿是吧。”
程静淞就叭叭叭说了一些洗衣机是怎么工作的,然后眼地看着他。
洗衣裳也确实是麻烦事儿,程建功就道:“我试试看吧。”
“还有一件事儿。”程静淞立马打蛇随棍上,竖起了食指。
“你又想做什么?”
程静淞就说“我就是想说,如果爸爸你做成功的话,能不能多做两个,不同的衣裳,分开洗。”
程建功:“你要求还挺多。”
程建功虽然嘴上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