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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又为什么向翁老师他们展露那么多想法呢？”程斯年点
道：“其实你还是想让自己能稍微影响一下这时候的经济发展，避免一些弯路。”
“虽然你的嘴上说这是为了咱们家的生意，也为了你将来下海做生意更方便，但实际上你没有其他规避的方法吗？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把你的那些可能太过于先进的观点放出去呢？”
平时最能说话，总是让其他
哑
无言的程静淞第一回体会到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感觉。
程斯年把她分析的太透彻了。
甚至有些她自己都没有看清楚的地方都被程斯年给点了出来。
可是叫她现在就拿定主意，她还是没有那个决心。
她确实有些害怕。
毕竟一个普通只是得了一些机缘，就真的能做成一些大事吗？
程静淞心里还是迟疑的。
好在程斯年说完这些后也不再继续了，只是留下一句，“总之你好好想想吧，做你心里面最想做的事
就好了。”
程静淞点点
，“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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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同志买好祭奠要用的东西回来后，程静淞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微妙的纠结的心，正大马金刀地躺在家里吃雪糕。
反正程斯年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也很对，她其实就是没有真正看清楚。
再说了，船到桥自然直，总归她是要先工作的，那就先上着班呗。
现在总是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
哪怕她现在做好了决定，但是回等她正式上班后，她发现自己真的受不了体制内的
常呢？
又或者她发现体制内的生活其实也别有一番
彩呢？
总归，还是要实际参与才能正式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