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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骗你什么了？”
周凛霜没有回答，而是半仰着
，像是在放空。
林憬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在
里拉着他的时候，就叫了他的名字了。
啧，早就穿帮了。
但这种事
，就是周凛霜没有证据，一切都任凭林憬解释。
“我抓着你手的时候就问过你了，你当时已经中了经毒素了，可能有点……记忆紊
。”
“呵。”周凛霜的喉间溢出这么个音节，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你呵什么？”
真的是太久没见到大活
了，连一声“呵”都那么美妙，充满了类的气息。
“现在的小孩子就是这么麻烦。你问我问题，我回答你了，你又不信。那你问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