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这行业有各种不可明说的内幕,在过去几年也没少被老板们塞名片,但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见识到,仍不免有些震撼。
况且这已不是一般阵仗,哪怕是一线明星,在挑选剧本时也难免受到各种掣肘,不可能任凭自己喜好,何况她一个刚勉强跻身三四线的,而且那些剧本都不是小制作,她虽然只
翻了一下,已足够看出都是些有分量的,凭现在的她,最多能争取一下
二,主役是想都别想。
“这是不是不太好……”她小声嘀咕道,单只是抱着这些剧本,她都有些忐忑。
“有什么不好?”谢时颐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你该不会觉得都所有
都该走一套不记名笔试面试流程吧?”
“那倒不是。”程攸宁摇了摇
,都进娱乐圈了,她倒也不至于一直端着象牙塔里的天真和清高,这里处处都是利益置换,可容不下至清的水,“我只是担心、担心演砸了。”
她不是专业表演系出身,演技什么都是
行后才开始学的,起步晚,也算不上天赋异禀,一直微妙地处于够用、但不多的范畴,一下子接这种大制作,她多少有些没底气。
“你这些年的戏我都看过,进步很大,从投资
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你是一只潜力
。”谢时颐边说边抬起手,轻轻抚上程攸宁的脸庞,指尖勾起她散落的鬓发,细致地拨到耳后,“而且这几部剧
都以
为主,没什么
层次的内核,演员的外形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她得手沿着程攸宁的脖子一寸寸往下描摹,至落到肩上,抚过肩胛,继而顺着两臂下移,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继而搂住她的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嗓音里突然天乐几分调皮:“还记得那张照片吗?就是军训那个,我的好妹妹……”
“别说了。”程攸宁刷地捂住她的嘴,耳朵又红了。
其实早在她刚
学的时候,谢时颐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因为一个只留了几小时被删除的拱火攀比帖,只不过程攸宁对此毫不知
,直到第三次碰面,她才从谢时颐那得知了这个啼笑皆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