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大致意思是‘教师和学者的社区’。听到这儿我不禁问道，老师，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程老师说道，我的意思是，一千年前，那时候的大学可以没有围墙，没有教学楼，只要有一群学识渊博思想独立的学者，还有一群求知欲强思想同样独立的学生，那么就可以组成一所大学。林羽，你也许对自己接下来要读的大学很不满意，但是如果你的学习欲望可以跟青春期的
欲那样，那么你的大学生活一定是不会留下遗憾的。我似懂非懂地点点
，问道，那么，老师你放弃了教师这个职业，你感到遗憾吗？他说，不遗憾。虽然程老师非常热
教师这个职业，但是一想到这是为了心之
所放弃的，便毫无遗憾的意思。”
“程老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那天我也问了他，他没有告诉我。后来我又听其他说，程老师的妻子得了
腺癌，需要一大笔钱治病。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可悲。相当可悲。同样是放弃了理想，但是程老师放弃的理由是如此崇高。而我呢，我只是一个懦夫在做一件懦弱的事而已。”
“别这么说啊林兄。你现在重拾梦想还来得及。你不是想学西班牙语，去西班牙吗？这并非遥不可及啊。”
“我想学西班牙语不假，但我并不是因为喜欢西班牙这个国家而想去学西班牙语。记得那时候，我跟你讲过我小时候的事
吧。我小时候在北方待过一段
子，当时认识了一个比我大的男，我叫他丁丁哥哥。他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但是毕业之后回到了家乡的农村里，
好像也有些失常了。我回到南方不久，便听说他的疯病越来越厉害，最后被他的家关进了县城里的病院。后来我长大后，很想再去看看他，但是听别说，丁丁哥哥在进
病院的第二年，便跳楼自杀了。当时他站在住院楼的天台上，对着底下的群，说了一段西班牙语。这段话被当时一个懂西语的病记在了一张纸上，我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那张纸。为了看懂上面写的时候，我才会想去学西班牙语。”
“那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懂西班牙语的帮你翻译一下呀，何必非得绕这么一大圈原路呢？”
“对我来说，绕远路就是我的捷径。”
“看来你确实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也许是吧，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她在我面前，听我说了这么一大通废话后，跟我说，‘你这个太理想主义了，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能不能现实一点’，那么我应该就可以把她忘掉了。”
“她会这么说吗？”
“她不会。她也很理想化。”
“好吧。你们两个既然都是理想主义者，那说明你们之间应该有着很好的相。在这种况下，为什么她还是不你？”
“为什么呢？我也很想知道啊。”林羽说着，不禁又想起了过去与李翎轻的点点滴滴。他们的
体一定是老早就相了，但是在灵魂上，李翎轻没有与他相印过。
“我说，明明刚才是在谈有关梦想的话题，怎么到了最后，林兄你又谈到她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
“有错就要改，而不是沉溺其中，用错误带来的痛苦惩罚自己。”
“你说得对。”
聊到这儿，两又沉默了，但他们的脚步没有停下。不知何时，林羽和徐若楠终于停下了脚步。他们站在江边。江面上，偶尔可以看到飞鸟掠过。有的鸟儿可能一时间飞不过大江，便会选择飘在江面上休憩一下，随波逐流。他们选择停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为了看江上的飞鸟。直到太阳开始西沉。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林羽这时说道。
“晚饭还没吃呢。”徐若楠回答。
“那咱们晚饭吃啥呢？”
“你想吃什么，林兄?”
“我说我想吃料，可以吗？”
“在南都开料店，除非是本开的，否则会被本地打死的。”
“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
“好吧，那就再去吃个南都的特色美食吧。”
徐若楠带着林羽找到一家面馆，点了两碗叁鲜皮肚面。等待皮肚面烹制完成的时间里，徐若楠还顺便到隔壁的熟食店里，买了点鸭货。
“南都鸭成狂了，每天嘴里没有鸭子就会觉得灵魂不完整。”徐若楠一边说着，一边把装着鸭货的塑料袋放在桌上，“本想买点盐水鸭给你尝尝的，谁知道早卖光了，就剩一些鸭四件了。”
“鸭四件?”林羽不解。
“那是南都的说法，指的是鸭胗，鸭心，鸭掌，鸭翅这四样。虽然不多，但是有些就它们的
感。林兄，尝尝吧。”
“好的，谢谢。”这时，两的皮肚面也做好端上来了。两个海碗里，劲道的面条泡在骨熬制的汤里，汤内还放有八角、花椒、糖、生姜末、酱油、盐等多种调料。作为主角的皮肚，是由净皮先在大锅清水中煮，煮到呈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