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炽热的阳具蓄势待发,抽出手就送了上去。沾了蜜的阳根乘势
进小半根,软
熟练地附着了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欲望。
“啊痛……出去点……好胀……”
即使已经扩张了好久,也难以容纳这样的巨物。李月岭才刚刚了个
就已经寸步难行。那蜜
死死掐在他阳具上,腔内又极尽湿热,拥着他向外推。麻意顿时爬上他尾椎,几乎要失去理智想
开这
。
“夹这么紧,松开!”
“啊……别打。”
或许是太刺激,他一时失了轻重。只见那雪色一个颤栗就泛起了艳红的手掌印,像是个淋了酱汁的
冻,颤颤巍巍收紧了两腿。但又似恍然想起他的话,不
不愿重新抬起
瓣,将稚
尽力松泛开,留着涎水吞咽他的器具。
李月岭见那红印略有些心疼,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耳根。难耐的气息也就萦绕在她耳畔,带着克制的欲望,让她软了半边身子。
有她极力的放松,不停润滑着
腔,逐渐也能适应内里的异物,缓缓吸吮着他往里
进。前所未有的充盈饱胀让禾乃忍不住又有些抗拒,下意识收紧
,但又记得他的话,重新松开。如此反复,翕张不断,倒是累得李月岭险些
代在半路。
好不容易进去大半,两个皆是一身薄汗。总算不用再担心伤到她,男子骤然抽出阳具,还不等她惊呼出声,又是重重一
。
“啊……啊……好胀,太大了……好……别顶……啊。”
红帐一落,春宵这才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