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把裙子又往下拽了拽,往床内侧移动,嘴里说着“不疼!”,但眉
紧锁,这一动弹,正好碰到
,疼死了!
“还说不疼,眉
皱的和老太太一样,快让我看看。”
温可意脸颊飞上一层羞意,“不用,我自己可以擦!”
“我是你哥!”他不知道她在遮掩个什么劲,“和我不用不好意思啊。”
周惩担心她摔坏了,“我就看一眼,要是尾椎骨摔坏不是玩的。”
关心则
,显然此刻他没把她当
孩儿,伸手就要掀她裙子。温可意死死拽着裙摆,瞪圆眼睛,伸脚踢他手,“哥——拜托你,我是
孩子啊!”
“我知道啊!”
温可意要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到吐血,知道还看她
???这不是耍流氓吗?
“男
有别呀!不能看我…”
“啧—”周惩承认她是
孩,但
别意识不强,他拿她当小孩,“小
孩一个,不看就不看,你自己涂涂,要是还疼就去医院。”
他站起来,到卧室给她拿了
净的睡衣,“你裙子都湿了换上吧。”
“嗯——”她拉上帘子,脱掉裙子,摸索着擦了药。
等她换好衣服拉开帘子,周惩也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他躺下后,抬眼看她:“还疼不疼?”
“不疼了。”
“那就行,”周惩猛然想起一事,抬手拍了下额
,“瞧,我这记
,把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温可意问:“怎么了?”
“就那个比赛,我让老师给你报名了,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去,钱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他漆黑眼瞳中盛满光亮,扬着眉峰,笑容粲然:“有哥呢。”
她犹如一叶孤舟,在涟漪水面,不停飘啊飘。
有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