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我现在就去开介绍信,你把你的介绍信.工作证都给我,我一会就去买火车票,你先回家收拾,咱们在车站碰。”
“表哥,谢谢!要让你耽误好几天工作。”
林亚伦摆摆手道:“客气的话,咱先不说,先把铎匀找到最要紧,咱们先稳住,具体的况还得到了海南才知道呢!”
亚伦看着门还停着自行车,嘱咐她道:“你骑车注意点,别分心。”
“嗯,我知道的,表哥!”
林亚伦这边介绍信开的也很顺利,走之前,他给海南那边的同学王振亚拍了个电报,请他到时候帮忙来接一下。
他住的离单位近,回家简单收了两三件衣服,又把准备给爸妈寄去的汉城特产都捎带上,就去火车站买票。
不到半个小时,立也过来了。林亚伦和她道:“十点的火车票,咱们先到羊城,再坐船去海南。”
递给她两个还热乎的包子,“我刚路过国营饭店买的,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早上到现在还没吃,先垫一下。”
立确实忘记吃饭了,一早上脑子里的弦就崩得紧紧的,一直提醒自己不能慌,不能急,铎匀还在等着她过去,一点没觉出饿来。
她知道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也没有推让,说了谢谢就接过来吃了。
林亚伦用俩介绍信和工作证,买了两张卧铺票,上午十点,俩
上了前往羊城的火车。
立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叶骁华就到了她单位,意外得知她请了假,就又让门卫喊了章序瑜出来。
章序瑜从门卫那里听到叶骁华的名字,猜到他可能是没找到立。果然一出来,就看到他手上还拿着东西,不待他开
,就和他道:“铎匀在海南那边出事了,
立今天刚出发去的羊城,再从那边到海南,这时候估计已经上火车了吧!”
叶骁华也来不及多问她,就把东西往序瑜手里一塞,道:“章同志,这是我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先放你这,我现在去火车站。”序瑜知道他不去不会死心,也没有劝。等走了,低
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发现是一对细白如玉的曲颈花瓶,仔细地用绒布和报纸包好。
不由轻轻地喟叹一声,立和铎匀刚刚新婚,好些亲友的祝福还没有送到。
当时樊铎匀为了早些回汉城和立团聚,新婚第三天就走了,如果是永别的话,对他们俩
来说,都太残酷了些。
叶骁华一到火车站,就问了工作员,得知前往羊城的火车,已经于一个小时前开了,立即又骑车跑回国棉一厂去,序瑜再看见他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和他道:“说是有泥石流,又发生了山体滑坡,目前还没找到
。”
“山体滑坡有几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多的我也不清楚,她早上刚从樊多美那里得到消息,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叶骁华道了声:“谢谢!”序瑜摇摇,和他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她说喊表哥林亚伦陪她一起去,樊铎匀的姐姐今天也从京市赶过去,那边
手差不多够了,是好是坏,很快就有消息了。”
就是序瑜也觉得这事悬得很,在自然灾害面前,生命往往是异常脆弱的,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命运的眷顾了。
叶骁华仍将贺礼放在了章序瑜这,和她道:“等立回来,劳烦你帮我送给她,若是方便的话,也麻烦你通知我一声。”序瑜点
应下。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叶骁华,真的和两年前给
的印象完全不同,要稳重内敛很多,似乎大家
中那个三元巷的混不吝,和眼前的
是俩个
。
一直到单位,叶骁华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月初他刚从徐学凤那里得知,立和樊铎匀结婚的事,就想着送他们一个别致的礼物,挑了许久,直到看见这一对洁白如玉的花瓶,釉质很细腻,瓶身细巧,不高不矮,他都能想象到,如果
上一些蔷薇或者月季,该是怎样的可
和美好。
他想,立肯定喜欢,恰好今天上午单位搞年底文艺汇演的排练,他偷溜了出来,准备给
立一个惊喜,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如果樊铎匀这回回不来,那立的生活……
叶骁华没敢往下想。
第二天上午,沈立和林亚伦到了羊城,又立即到海港,买了去海南的船票。
下午三点,俩碾转到了海南,一下船,就发现王振亚已经在下面候着他们了,和他们道:“到琼山县的汽车,四点还有一班,到了那边,咱们再坐拖拉机去黎族村落。”
等他们到了琼山县的黎族村落,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
几一路问到了文大山家,文
听说是樊铎匀的
,立即就握住了沈
立的手,眼里涌了泪出来,轻声道:“孩子,你来了,
还没有找到。”
两天一夜的火车.船.公
车.大
车.拖拉机,沈
立的脸色憔悴了很多,嘴
也有些
裂,脑子却依旧清晰得很,问文
道:“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