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道:“就是我家二妹是守寡在家的,不知道你们城里会不会介意?”
立忙道:“怎么可能介意,婶子您想多了,不说我这事急,就是平时,在我们那守寡也没什么好忌讳的,我母亲也当了很多年的寡
。”在
立心里,她生父和成大杰和死了也没区别,她妈可不就是在守寡!
文听她这样说,心里就放松了下来,忍不住笑道:“那正好,我这就去喊二妹。”
文二妹听了立即过来道:“小沈同志,那我们吃了早饭就出发,我再喊俩个姐妹一起。”
立知道这是她自家的事,文二妹帮忙还是看在铎匀的面上,不可能让另外的
再白白帮忙,忙道:“我给大家按天支付工钱,一天一块钱可以吗?”
文二妹一惊,“沈同志,这是不是太多了?”城里的工一天可能都没一块钱吧?她们不过是带带路。
立道:“大家愿意帮忙我就很感激了,早点找到铎匀就好。”他身上怕是没带吃的,又没带额外防寒的衣物,身上昼夜温差大,要真是在山上,还是早些找到为好。
文二妹也知道她急,微微想了一下道:“沈同志不用一块钱,五毛钱就可以,我找俩个熟悉山上地形的婶子,一天五毛钱,没有不愿意的。”她本来是准备找俩个姐妹搭把手,但是沈同志愿意出工钱,她完全可以替沈同志雇佣俩个经常上山的婶子。
立道:“谢谢二妹姐,那别
五毛,你这边我还是给一块钱一天,钱的事咱们先不说,目前找到铎匀最要紧。”
文二妹也就应了下来,匆匆洗漱了下,就去找另外两位婶子。
文这边道:“小沈,那我给你和林同志多烙几张饼,再烤些番薯带着,你尽管放心,你这回给的钱多,够我们买粮食的。”
立感激地道:“谢谢婶子,感谢您一家在这时候这样热心肠地帮忙。”
文摆摆手,“不说这个,你和铎匀都是好
,这回要是把
找到,我心里也好受些。”
早上五点左右,文二妹就把找好了,和她道:“现在天还不怎么亮,我和婶子们说了,她们吃了早饭就到我家来集合。”
文给她们拿了些防蛇虫的药包,把自己的蓑衣让二妹带上,“这两天雨水多,我们这边
是习惯了,小沈你这几天心里着急上火的,可不能淋雨,不然回
发烧就不好了。”
立一边谢过,一边让她等林亚伦起来了,和他说下,让他在家里等两边的消息,又
代了今天铎匀的姐姐可能会来的事。
五点半左右,天已麻麻亮,立就跟着文二妹和两位婶子上山去。
这边恰好是一座山脉,山峰连绵不绝,这次的泥石流又有一公里长,就算樊铎匀当时跑到了山上来,也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上的山,几只能决定先从中间找起。
一开始山外围的路还好走,到了山里,杂石杂
多了起来,
立有时候还要文二妹拉一把,磕磕绊绊的也是难免,同行的两位婶子就要轻松很多,韦婶子道:“还是前几年,粮食紧张,我跟着我男
来了几趟山里,当时山上的兔子.野
之类的还有一些,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徐婶子道:“我还是十多年前,家里实在太穷了,没办法,经常跟着我爸爸上山来,这回……”
徐婶子还没说完,忽然就听文二妹一声惊呼,回一看,竟是小沈同志滚下去了,忙跑了两步,把
的胳膊抓住了。
韦婶子也忙跑了过来,把拉了起来,见沈
立脸上只是有两道刮痕,并不是很厉害,微微松了
气。
一时几都有些惊魂未定的,这身上树刺枝桠杂石多,不说摔伤,摔
相是极容易的,等缓过劲来,文二妹不由劝道:“沈同志,这山路不好走,不然你先回去,我和婶子们找吧?走慢些都没什么,就是最近下了雨,石
有些滑,你不惯走山路的
,摔倒那里就麻烦了。”
韦婶子也道:“是的,沈同志,你放心,我们收了你钱的,肯定用心给你找。”
徐婶子点道:“我们都知道你找的是你
,我们不做那昧良心的事,肯定给你好好找
,你尽管放心。”
立不光是脸上刮伤,感觉小腿胫骨也有些疼,不敢逞强,把自己带的吃的和药包都留了下来,自己由文二妹先送下山来。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一个从山脚下往文家走,路过山体滑坡的那一块,有村民的家属一边挖土,一边哭,
立死死咬着牙,到底没让眼泪滚出来。
铎匀自幼就在部队里摔打大的,他肯定有避险意识,一定不会压在那一堆的石块泥土里。
她到家的时候,像从泥地里滚了一圈回来一样,衣服
了两处不说,身上和脸上都是泥
和
屑,文
和林亚伦都吓了一跳,林亚伦立即跑了过来,“
立,是不是摔倒了?有没有事啊?”
“嗯,摔了一跤,没有大事。”
文道:“
立,我给你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