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忆从前的点点滴滴,她以为过去了这些年,自己总该忘记一些,却原来什么都没忘,字字句句全镌刻在脑海里,是她舍不得忘,那些好,那些伤,哪怕痛骨髓,她都不肯忘。
萧龙问她,你当时很矛盾吧,处于那样两难的境地。见她一直沉默着,没有再追问,只是找来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根抽了,盯着烟一簇橙红的火星良久,他才道,虞娇,程煜辉所说的陈云洲,他是我的父亲,你知道我原名叫陈柏青,接上级指示卧底贩毒集团内部后,改名为萧龙,陈柏青太斯文,也为避嫌这个“陈”字,便随了母姓,我的母亲叫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