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都见不上几次。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眨眼就过去了十年,这几天同吃同住才发现父亲两鬓已不知何时长出了白发。
想着想着,竟生出了离别的心酸。他忽然想劝说父亲,年纪都不小了要不就不要了,这里山清水秀是养老的好地方,可到底还是没说出
。他清楚知道,父亲也有自己的雄心壮志。
他问父亲:“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
“这么快?”陈国伟拧眉。
陈坚笑了:“那天才急不可耐问我什么时候走,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他清楚自己儿子。说的好听是独立懂事,说难听点就是打小不恋家。不过男儿志在四方,这也是他从小教育的。
陈坚拍了拍陈国伟肩膀,语重心长喊了声儿子。
陈国伟以为临走前要嘱咐自己些什么,准备认真听,却听到他说:“我说你这个家里是不是最好装部电话?”
以前陈坚也不是没提议过,说装个电话父子两方便通话,可陈国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单位里,所谓家也就是睡觉的地方,装部电话岂不是只会让别
在他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来骚然,想也没想拒绝了。不过这次父亲换了新的理由。
“有了电话,我和儿媳联系也方便多了。”
任娇娇点如捣蒜,羞答答说:“有了电话确实会带来很多方便,比如要是你中午忙起来没空回来吃饭也可以提前说一声。”
陈国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点了点:“明天上班前我去服务中心填个申请。”
陈坚乐了,笑着直摇:“我说了三年了都不行,媳
说装就立刻同意,果然是男大不中留啊。”
虽然清楚父亲是在开玩笑,但貌似事实就是如此,陈国伟无法反驳。
第二天,一家一起吃过早饭后没多久,陈坚就开着自己那辆吉普车走了。
公公走了,老公也去上班了,在这个家已经住了好几天的任娇娇第一次觉得这个七八十平方米的小家有点空的。
可能是不习惯吧,她不是备春伤秋的,吃饱后刚好犯困,便直接回了房睡午觉。
睡了不知道多久,门铃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陈国伟下班回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急匆匆跑去开门。
一看,门外站着的确实对门的张大妈。
张大妈看她发
糟糟两眼惺忪,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有些不敢相信问:“刚睡醒呐?”
任娇娇也没多想,坦点了点
。
张大妈本微微上扬的嘴角抽了抽,心说都十点多了,她都已经从菜园活回来了,竟然才起床。陈工这媳
长得是好看,嘴
是甜,但似乎太懒了点。不过她又不是
家婆婆,也不好说什么。
重新扬起笑容,把手中的一捆青菜递给任娇娇:“这是我刚从菜园摘回来的,够你们小两吃两顿。”
原来是给他们送菜,还是自己种的无公害蔬菜。
任娇娇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接过:“太谢谢你了,我和国伟肯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这辈子才会遇到你这么好的邻居。这青菜长的可真好,水灵灵的,肯定很好吃。大妈,你真是太能了。”
张就是一连串夸奖的话,听得张大妈心花怒放。但怒放归怒放,也不妨碍她晚上乘凉的时候和邻居们说任娇娇
睡懒觉。
从古至今,长辈们衡量媳贤不贤惠的标准无非有二,一是好不好生养,二是勤快不勤快。
现在都计划生育了,职工家庭都只能生一个,这一条也就不再适合了,于是勤快变被放大了。
任叫骄傲睡到太阳晒才起床,这不是妥妥和懒画上等号么。做
媳
却懒惰,那是再多有点也盖不住啊。
任娇娇懒惰的名声传到了这两天心低迷到极点的周丽绢耳里,立刻让她黯然无光的双眼迸出了光彩。
拔云见,水落石出,任娇娇恶劣的本
终于要露出来了。
周丽绢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午饭都不自觉多吃了一碗。
周母见蔫了几天的儿突然又有
了,以为她终于想开了,可算松了
气。
儿二十一岁了,也确实早该考虑终身大事。唉,都怪他们夫妻,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总觉得还小,不舍得让她那么早嫁
,加上之前也确实觉得陈国伟是个好小伙,既然
儿对他有那点心思,给多点时间他们慢慢接触也挺好的。
谁知世间万事难预料,陈国伟出趟差就把婚结了。不过没关系,世上好男儿千千万,比陈国伟好的又不是找不到。
想通后的周母决定要抓紧把这事办起来,当天晚上和大院的乘凉聊天就有意无意打听谁家亲戚中有年纪相仿又优秀的男子。
还别说,们在这方面的信息来源还真是多,当晚就了解到三号楼的牛婶娘家有个侄子,年纪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