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喝了茶后,说道:「味道不错。」
「如今胆子不小,前些子的怯懦哪儿去了?」言羲问。
我撇过,心虚否认:「我才没有。」
前段时我分明对他是抱有畏惧的,纳月死前的那番话挥之不去,连带影响我对言羲的观感,可自从我俩一同设计除掉言燁后,那不安似乎淡去许多,是因共犯之令我与他更加相互理解了吗?抑或是我认定他对我是真心实意后恃宠而骄了?
心啊,真的很丑陋,明知心里没他,却仍享受着对方的好意,甚至奢望拥有更多,我……实在虚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