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

些我早就跟叶老爷说过了，现在还要跟少爷你代一遍吗？」

当然疤面和叶老爷说的那些，叶子桀后来也有从何亦儒那听说，但他怎么可能接受那种明显就有问题的说辞？

「你明知我问的不是那些。」

「那你问的又是什么？」

叶子桀地看着他，似乎要盯到灵魂处将这个真实的样子揪出来一般，低低地道：「你究竟是谁？」

疤面也回视着他，眼清彻坦然，嘴角微勾道：「我就是疤面。」

叶子桀沉默地看着他，忽然明白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第二个答案。他很清楚基于某些原因，疤面是绝不会对他坦承身份。

「哼。」叶子桀不屑地哼了声，态度也变得冷硬道：「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命在一个不值得信任的身上的。」

疤面地看着他，眼底有着复杂的绪，依旧笑容不减地道：「无妨，但我答应叶老爷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是吗？」叶子桀冷笑着。「你可以回去了。」

叶子桀下了逐客令。

疤面起身，却不急着离去。他看着叶子桀，叶子桀却赌着一气故意漠视。

疤面的目光温和带着理解的包容，脣边依然是浅浅不变的微笑。他轻声地道：「你应该要相信，即使我有许多不能说的事，但保护你的安全这件事，我是认真的。」

他的声音温醇，带着坚定的意志。叶子桀不是无动于衷的，听得出他的认真。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想知道疤面所谓不能说的事究竟是什么？

与其说因为信任的原因而想了解他，但其实叶子桀心里明白他是对他產生了好，究竟什么样的过往和来歷让他既懂门遁甲之术，又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脸上多了那道可怖的疤？所以当他什么都问不出来时，莫名地一气就上来了。

叶子桀没有答话，疤面微微地点了下，推开房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