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这么说就已是肯定。叶子桀甚至收了放在腕扣上的手，姿态更加放松。
白如霜瞇起眼，一
恼火由心而起。这种篤定的态度和他那时在誓师大会上篤信疤面不会是兇手时一样，令
生厌。
「你如何确信我不会？」
「要做你早做了，不会跟我废话那么多。」
白如霜能从几次
峰中知道他是不轻易放弃的，他又何尝不能从中了解到白如霜是个怎样的？
白如霜伸手扼住叶子桀的脖子，忿然道：「叶子桀，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打掉你这种莫名信任的态度？」
叶子桀被勒得脸色涨红，却还不忘扬起气死的笑容道：「你羡慕吗？」
像被说中心事般难堪，白如霜放开了手，叶子桀跌坐在地上不住呛咳。
「笑话！」
「还真被我说中了？」叶子桀大感意外。羡慕？他只是顺着白如霜的话故意气她，却没想到白如霜会是一副被道中般的反应。
为何羡慕？叶子桀心里突然闪过一丝荒谬的念
，对上刚刚她和白羽羿的对话。白如霜……其实也是想相信疤面不是兇手吧？
既然她也觉得疤面不是兇手，那为何仍执意要这么做呢？
叶子桀看着白如霜突然觉得或许……或许有机会可以解开她和疤面的误会，只要她肯告诉他真相的话……
「你其实也不觉得他是兇手吧？」叶子桀看着白如霜想更进一步地说服。
白如霜却是收起了表
，又回到一派冷漠的态度。「我才想知道，你为何能如此信任她不是？她跟你提过当年的事吗？」
「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叶子桀色有些黯然，他信他，但他却不然。「你也跟他相处过吧！任何跟他相处过一段时
的都会知道，他是如此和善柔软，对于别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从不吝于出手帮助，这样的怎么可能与如此兇残的灭门有关？」
「是啊……」白如霜像是陷
回忆之中，勾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她就是这样的……」
叶子桀心底扬起了一点
冰的希望。却听得白如霜道：「所以你要怎样才肯跟我合作？要怎么你才能相信兇手就是她？」
叶子桀扬起的那点希望又灭。
如同他坚信疤面不是兇手一样，白如霜对于这点也是和他同样坚持。
「除非……他亲
跟我承认……」
「是吗？」白如霜讽刺地笑了下。「可是我不只亲眼所见……我也听她亲承认了啊……」
她那点仅存的希望，也在那天被她亲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