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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蝶(校园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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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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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说道,“你他书上了。”我不想看了。

……

咳,合着是同的目光。

老师解决完一个同学的问题后起身,拍了拍手,“由于时间的原因,我们按小组的形式回答。一排一组,也可以自由组合。”

是不是所有的老师都喜欢小组活动戚尧不知道,反正大学的老师认为来上同一节课的学生都相互认识。

这一排正好就他们仨,戚尧和他俩眼错,无声询问。

一组?

一组。

“老师问如果是你,你会问什么问题。”

题目的背景是一个有抑郁症的患者来找心理医生做咨询,怎样引导这个患者敞开心扉。

“问他你快乐吗?”钟天乐用袖子把水擦掉。

“……”

江喻杨扯过再擦下去就要被擦烂的书,“都抑郁了,你说快乐不。”

戚尧嘴角不由得勾起。

就跟你挂号看病,结果医生问你:生的什么病啊?

是哦。

“那问他今天吃了什么?”钟天乐想了会说。

拉进之间的距离最简单的就是问吃了吗。小时候看见楼跟下坐着晒太阳的大爷大妈,都会问一句吃了吗您。

“问他最近出去玩了吗,有没有出去走走。”

自然是纯粹的,当们放下琐碎融自然,心底那种向往美好的本能会被激发出来。

戚尧心不好或是太累,就喜欢出去走一走转一转,看看这片水,闻闻那处花。

表达完想法顺势看向江喻杨,就他一还没说。

“它爹你……”怎么看。

江喻杨眼皮冷淡的垂着,不知道视线落在哪,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

闻言,手里的笔没转好“啪嗒”一声落在桌上,眼皮抬起慢悠悠的朝着戚尧看去。

“呃……他爹……地叫什么名字。”

对!他爹地叫什么名字。

戚尧感觉时间都凝固了。江喻杨淡淡地睨着眼睛,邃浓郁的眉眼,像遗失的繁星,鼻梁的影打在眼

钟天乐手放在嘴边憋着笑,战略的咳嗽了一下,“有什么讲究吗?”

“呃……”讲究?

“拉……进关系,打他个措手……不及。”

你想啊,让我编编。

“你想,你问他爸爸叫什么名字是在调转患者的思维,让患者不知道你下一句问出什么,激发患者的好。”

-

“杨啊,我跟你说,我以我五岁就开始写书的场经验跟你担保,戚尧就是想泡你。”钟天乐说完啃下签子上最后一块羊,扔在桌子上。“老板再来十串羊串。”

说完想起来江喻杨好像还不知道她叫戚尧。

钟天乐问戚尧叫什么那会,江喻杨出门打电话去了。

“哦对了,她叫戚尧。”

江喻杨后背靠在椅背,手臂懒洋洋地搭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听钟天乐扯犊子。

“一上来就‘我们是不是见过’,还说要借书,我看她包里不像没书啊。”钟天乐啧啧地说。

江喻杨听他在那一顿分析,也没跟他说他俩确实是见过。

估计钟天乐要是知道他俩见过,肯定就会说你看,她就是冲着你来的,一进来就坐你旁边。

老板又上了十串羊串,江喻杨拿起一串。

“诶,你不是不吃吗,刚给你你说你不要。”

“哦,刚那串凉了。”

……

钟天乐见怪不怪了,江喻杨一向事多。

江喻杨对吃的挺挑的,凉了不吃,太热也不行,油太大不吃,没有也不行。

他能长这么大,钟天乐也是满感慨的,要是他挑成这样,他妈早一耳刮子给他轰出家门,吃吃不吃滚蛋。

打岔都没能让钟天乐把话题翻过去,啃了一串又说,“你信不信下次上课,她还坐你旁边。”说完一种老谋算的样子眯了眯眼,“估计该找你要微信了!”

四月初的天,没了阳光的滋养风也似刀子似的拂过脸颊,江喻杨提了提夹克的领子,试图想要把下缩进衣服里,里面卫衣的帽子已经被他带到了上。

从碳烤牛拉面出来,往学校里走。

残阳斑斑点点地映在天上,染红的云朵卷着毛似的往四周扩散。

北城大学校园门是一排梧桐树,秋天的时候会掉一路的飘毛的梧桐子。旁边是篮球场,球鞋摩擦的声音和拍球声从里面传来。

打球的刚好是江喻杨他班同学,招呼着他俩过去投俩。

“哐——”

江喻杨拦过投中篮筐的球,运着往中场走,手臂高举和一队的打着暗语。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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