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近来衰事连连,一直立旗,故而不敢掉以轻心。
四周开始缓缓亮起,世界是一片空白,青袍晕出几簇红团,模样狼狈,依旧没有多馀的表。
温容像隻充满戒备的猫儿,来回审视许久,确认季明夷还是个正常,这才卸下心防,转而关心起他:“你,那个伤还好吗?”
“没事,旧伤罢了。”
季明夷语气平淡,让猜不出心思,但看他刚才的表现应当是会痛的。
秉持着蚊子再小也是的心态,温容拉过手,渡了些力量让他恢復伤
,不奢望他能马上恢復,但至少别再流血。
他问道:“你刚刚对我丢了什么?”
温容正在专心为他治疗,没有回答,直到季明夷出力制止,他依然是那个说话没有起伏的季明夷,让听不出任何喜怒,彷彿是在说件小事:“没用的,我与你同是厉鬼,厉鬼失控时会失去所修之形慢慢变回死前的模样,最后会被戾气所控制,再无挽回馀地。”
既然同为厉鬼,按照季明夷的行事风格,断不可能是死后害,只可能是生前有“极大冤屈”。他身上的
子越裂越大,脖子那断了一截
,他的死状必定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