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陆母回屋时迅速扯下被陆谨行弄脏的外衣,外衣不够又脱里衣,仅剩一件肚兜,那冷漠的脸庞全是藏不住的嫌恶。
无论陆母有没有疾病、疯不疯,她非常确定陆母绝对不可能喜欢陆谨行半点,只是把他当作物品呼之欲来挥之即去,高兴给点称赞,不开心就随意打骂。
陆谨行这子是过得比狗还不如。
奈何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要改变他的想法并非一朝一夕,只能从长计议。
陆谨行的经历已经惨到温容不忍直视。
她没有回应陆谨行,牵起他的手问道:“你的院子在哪?”
陆谨行顺着握的手向上看去,只觉得这厉鬼好生怪,看不懂她是什么表
,难不成是嫉妒自己有
喜欢?
“没事,不要难过,我也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就好喜欢你,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就是好喜欢。”陆谨行握紧温容冰凉的手,然后将贴在她的手臂上蹭了几下:“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
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问及身世,复杂的心苦涩难掩,随着一项又一项的
谋揭开,她也不确定自己是谁。
“我叫温容,是隻病死的厉鬼。”
是了,她早该知道的,怎么可能有病死的厉鬼?纵是病死,尸体也不能是这模样。
陆谨行信了,他没有多问,只是反复念叨着“温容”,越念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