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着沐知初和晚棠缓缓打开匣盖。
晚棠见其中的物品缓缓显现在眼前,再次被震慑到不自觉张开。
仿佛被同类吸引,左臂上的臂钏隐隐发热,她甚至都感受到那蛇鳞缓缓游走在皮肤上的触感。
匣中摆放着一个金色三指宽的臂环,上面布满红色的纹路,纹饰中隐藏着一双凶兽的眼眸。
“这看上去与寻常臂环相差不大,可有什么不寻常的来历?”沐知初知道能被沉怀岫摆上三楼的物件都不寻常,这臂环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来历,它是我祖上传下的传世之宝,之一。”沉怀岫缓缓开,晚棠心
一颤,那个她怎么都找不到的传世之宝竟真的存在吗,她因为那只不过是沉怀岫虚张声势的一个幌子。
但她此时臂上的蛇形臂钏已灼热到刺痛她的皮肤,仿佛她不将那臂环拿来,它便要亲自游下去取。
“这么贵重的东西,沉公子怎么要拿出来卖?”晚棠看上去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被这东西吸引,实际却是在探着他的风。
“沉某并不打算卖。”沉怀岫意味长的看了眼沐知初,后者似乎也没想到这个回答。
“沉某要将这传家宝赠予晚棠姑娘。”
一句话同时惊了屋内两,晚棠不知这是不是沉怀岫的又一个陷阱,但从臂钏上散发的贪婪已经占据她的内心,她无法克制这种欲望。
而沐知初却思绪纷飞,沉怀岫是个明的商
,他们的
往也仅限于
易往来,沉怀岫不会为了卖给他面子,送这么珍贵的东西,那么便只有一个原因,晚棠。
不知不觉中那个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净少
,也蒙上了层秘的面纱,沐知初难得的对别
的事产生了兴趣。
强行压下心中的渴望,晚棠迷惑的眼望向沉怀岫,后者正平静的看着她,两对上了视线。
“不要用这种眼看着我,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晚小姐。”沉怀岫低沉的嗓音犹如音乐殿堂里低沉的大提琴,缓缓至耳畔。
本就属于我?晚棠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而她此时才发觉,脑海里的系统从进屋开始就没说一句话。
不再磨蹭,沉怀岫示意侍从将臂环放在晚棠身前,然后起身径直的走向晚棠,在她脚边单膝着地,拿起了那件美的饰品。
“请允许我为您戴上。”沉怀岫的衣袍袖收窄,恰当的贴合正手腕上,此时他漆黑的眼眸柔和专注,摊开的手掌向晚棠发出邀约。
晚棠感受着那份难捱的激动,伸出的指尖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少白皙的手轻轻放在男
宽大的手掌之上,这幕美好的场景在沐知初看来格外刺眼,一种名为嫉妒的危机感悄然爬上心间。
沉怀岫终于将极具诱惑力的臂环轻轻穿过她的手掌,一路向上刚好到臂钏的下方一指处,再不能向上,仿若天生般的触感再次攀上大脑,那一瞬间晚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填补上一块空白。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不是完整的。
这个前所未有的想法令她大脑产生了一秒空白,直到她察觉男的手指竟没停下,温热的指尖抚摸上了臂钏的蛇
。
“你…”晚棠很想问他要做什么,果然这个男的出现就带着什么古怪的
谋。
沐知初就坐在二旁边,隔着个茶几,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个男
的手一点点探
晚棠的袖中,隔着她的纱衣还能看到音乐的
廓。
晚棠衣下的风光他自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沐知初不允许有在他之前触碰她。
“看来晚棠与这臂环真是有缘,这聚月堂的幕后老板都亲自屈膝为你戴环。若是传出去怕是会惊掉半个京城的下。”沐知初说的话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味,他只想开
打断沉怀岫不怀好意的试探,顺便提醒他,这屋子里可还有别
在,他这样有
有脸的
物不会不在意名声。
可沐知初的算盘却是落了空,沉怀岫抚摸了一下蛇便收手起身,从
至尾的所有举动皆没触碰到晚棠。
他听后只微微对沐知初笑道:“若是能配得上晚棠小姐,怀岫自然愿与美双宿双栖,只可惜此生注定只能痛失所
。”这番话圆滑又透着世故,却也挑不出毛病,从前的晚棠是大将军独
,家世显赫,即使他富甲一方又颇具实力,二
的身份也注定了不会有可能。
更别提如今已经满门抄斩晚家,谁敢娶叛国之,便是嫌项上
太安全。
只是沐知初敏锐的察觉出这话里还带着其他意味,却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狐狸般的本能让他对沉怀岫升起提防心。
况且这沉怀岫见了晚棠第一面就拿出这传家宝,难不成沉怀岫早知今他会带晚棠前来,又或者只是临时换了件宝物。
“已近午时,我们不好再叨扰沉兄,这就告辞。”沐知初起身与沉怀岫告辞,余光看到晚棠也站起身,便微微欠身牵起她的手走向门边。
沉怀岫自然看到沐知初这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