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老血都要出来了,小姊姊,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我无语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面对她,我有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挫败感。
良久,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了:「我不了解你和他的况,既然我不了解,那我的劝说方式自然跟大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