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点也没和姜槐提过。
“你们还睡了同一张床,对吗?他
了什么,是和我一样对你做了刚才做的事
吗?”姜槐紧盯着她,语出惊
,“他做得有我好吗?应该是我让你更舒服吧?毕竟我都把你舔去了。”
“你……”楼鹊失语了。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姜槐,和昨晚质问她的宁宣祺重合在了一起。用这副烦躁不悦的表
,冷声质问另一个
对她做了什么。
很微妙,很怪。楼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也无法解释心里的一丝不安。她看着这样的姜槐,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
,皱着眉从齿间挤出一句,“他妈的,你疯了吧,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没有?那你腿间的痕迹,是你自己弄的吗?”姜槐冷笑着问道。
楼鹊心里一惊,掀起睡衣。尽管视线中的色彩很模糊,但她还是分辨出来,自己腿间多出了一出红痕。
她在脑中飞速回顾了这两天。碰过这里的,只有那个
——
“晏岚。”og清冷悦耳的声线念出了她心里那个名字,“是他,对吗?”
这话一出,楼鹊脑内当场炸开了。不是因为心虚,和自己出差不一样,姜槐不应该有途径知道晏岚这个
的。她很确信,她的混蛋玩伴们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她的亲
朋友也没有闲到会谈起她的恋
史。而她自己,在这之前更是早就把晏岚近乎遗忘,压根没有和姜槐提过这个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他?”
“我当然知道。”姜槐又笑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翻了我的聊天记录?还是你早就在调查我的过去?”
姜槐没说话。或许是前者,或许是后者。但无论哪一个,楼鹊都无法接受自己的隐私被
翻个底朝天。
“你这样,好恶心。”她蹙眉道。
在她用嫌恶的表
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姜槐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方才的冷硬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心碎。姜槐低
自嘲,“对,我就是恶心。”
几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溢出,滑落在低,也落在了她的心上。自从大学里确认了关系后,姜槐就已经没有再哭过了。楼鹊也曾在心底发誓,她会尽量地不再让姜槐哭泣,让他每天都能幸福开心。
楼鹊就这么心软了,她终究是没法真正地对姜槐生气。她主动用双臂把姜槐圈起来,安慰道,“对不起,小槐,我不该说气话的。”
姜槐没回应,但他的眼泪还在流,打湿了她的锁骨。在心疼的同时,一
无力感自心底升起。她的伴侣温柔体贴,却也敏感脆弱。她确实在努力地照顾他,可是生活中一次次小小的让步,以及今天被侵犯隐私也无法指责对方,让她有一丝疲惫。
或许她的og曾经历了什么很不美好的事
,让他的内心留下隐患。可没有
能够一直容忍另一个
,她也希望姜槐能够慢慢地成长、痊愈。
“小槐,你生病了。”楼鹊低声说道,“多出去走走吧,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去多和别
流。一个
待在家里,只会病得更严重。”
姜槐靠在她的肩上,缓缓地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