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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教授的领子理了理，拍了下，“老
，少喝点。”
“臭小子。”教授早习惯了这叫法，只是咧着嘴，推着他走了，“走吧，去吧。”
陆斯寒又看了眼，才牵着周茫走了。周茫和教授也对视一眼。那一眼实在饱含了太多
绪，周茫竟感到震撼。
周茫看着眼前这位教授，感恩他的出现。教授又何尝不是。他知陆斯寒是个有创造力的天才，可天才和疯子的界限实在不明显，一个不留，不
不鬼。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了，却也知道那是无论如何不够的。陆斯寒如今却以这个面貌与他见面，那就是这个姑娘的成就了。他也感恩，感恩还有个愿意为陆斯寒划清界限，感恩这个自己欣赏的小孩没有过着浑浑噩噩的
子。
周茫好像在玩什么填色游戏，要把她错过的那些颜色都补上去，再添一个在他边上。等到颜色填完了，两就再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