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抽的力度。小耳朵被带得腿软,险些瘫下。田岸停下在她花瓣间揉捻皴擦的右手,把她的两手牢牢固定在墙上,双脚向前推进半步,让她的脚后跟靠着休息,但胯间完全没有停。
田岸在极度兴奋的同时忍不住抽离出一部分意识,观察着小耳朵的状。镜中的她此时已经陷迷离,嘴上翻来覆去地叫着他的名字。
曼谷的空气里难道有催成分?
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难得纵欲,他分外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