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语气温柔之馀,却又有些责怪无奈之意。
顾盼晴耙了耙长发,掬出一簇水来,后知后觉有些冷打了个哆嗦。
唐文哲眉
轻拢,忍不住开
,只道一句:「确实该骂。」
天边闷雷一声响,慑得大雨又更骤更疾。
儘管说者无意,然,「确实该骂」这四字听在顾盼晴耳里却是十分刺耳。
她生
护短,认定的即使是错,在外
面前也得硬说成对,即便真有错,也
不到在外
面前数落,这就是她当初护小夫
的理由。
可是眼下,唐文哲的这四个字,却是生生与她的认知相左,似是在附和魏蔓婉似的,委实令
……不知如何形容,总之不安适就是。
十分不安适。
遂,寸
琢磨,她终究还是如此慢条斯理且过分霸道地道来一句:「我不准你,附和她。」
……流氓小姐,正常发挥。
这话任谁听了都该皱眉。
独独唐文哲不会,独独他,甚至片刻怔愣也无。就只是这么淡淡一笑,将她拉进自己伞下,然后说:「走吧。我们把下午没说完的,接着说。」
「……」
顾盼晴微微一怔。
下午没说完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