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突然的自残似乎是吓到了桓王,他惊问道:「你
嘛啊?」
橘纺回答:「保持清醒!」
桓王依然是半惊吓状态,说道:「这里太热了吗?那..你先出去等吧。」
橘纺毫不犹豫回答:「好。」
然而洗好穿上衣服的桓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被热水烫过的肌肤,白里透红,双颊红润,就像是颗刚熟的苹果。
橘纺一边帮他梳
,一边幻想自己直接把手伸到他衣领内肆意抚摸,脸上渐渐浮现痴汉笑。
就在她完全进
了自己的小剧场时,桓王突然低声「啊」的叫了一声。原来是橘纺心不在焉,扯断了一根桓王的
发。
她正想道歉,却看见那根断发正巧缠到了红绳上,让它发出了微弱的光亮。橘纺急忙把红绳拿来细看,发现似乎不是眼花,便把原本胎毛笔的
发拔了,换成手里的这根新鲜桓王发。
突然间,红绳变得跟太阳一样亮了。
彷彿是找到了救命的稻
,橘纺感觉眼眶一阵湿润,脚一软,跪坐了下去。
桓王是喜欢我的!嫦笙星君是喜欢我的!
橘纺在心中大喊着。
桓王看见她这个样子,急忙想扶她起来,问道:「你怎么啦?」
橘纺却一把抱住了桓王的脖子,大笑道:「你是喜欢我的!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桓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问:「你在说什么啊?」
橘纺心想「既然都两
相悦了,还忍个鬼啊!」,直接就把桓王扑倒在地上,打算脱光他。
桓王一脸惊恐,一手紧抓衣裤,一手拼命往后爬,颤抖道:「你...你在
嘛?」
橘纺死死抓住他的裤脚,说道:「别囉嗦!快佔了我!」
桓王依然一脸惊慌,回答:「现在?这里?」
橘纺难掩脸上兴奋,呼吸急促道:「这里不是闺房吗?来吧!」
桓王急忙抓住了橘纺的双手,确认道:「你冷静点,你..你是认真的吗?」
橘纺发狂般地甩开了桓王的掌控,喊道:「我不要冷静!我很认真!」
说罢,橘纺使出了前所未见的蛮力,揪着桓王的衣领,一把将他甩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飞跃上床,抓住了桓王一个俐落转身,强迫他压在自己身上。
这小姑娘虽然色心起了,可是不了解实际
作的她只知道男生要在上面,所以来了这样的
作。
桓王突喊:「等一下!」
橘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现在可是比当初中了合欢散还要来得慾火中烧,喊道:「我发誓我不跑!你快佔有我吧!你要几次都行!」
桓王却突然坐起身来,郑重道:「我..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见他突然正经了起来,橘纺心想「你该不是要跟我说你只喜欢什么变态的玩法吧?」
桓王将坐姿改成了跪姿,小声说:「要是...要是我们真的..真的那个的话,你就是我的第一个
。」
橘纺眉
一皱,说道:「什么要是,我们就是要那个!」
等一下!
他说什么?
说完才听懂桓王要说什么,橘纺傻道:「蛤?」
桓王满脸羞涩,说道:「之前的妻妾,我一个都没碰过。」
「蛤~?」
原来桓王为了远离争权夺利的廝杀,一直在製造自己荒
无度,放
不羈的形象,让
放下戒心。当初他一直没娶,对手担心他有意利用联姻壮大声势,无可奈何下他就选了个不大也不小的许威,娶了他的千金当正室。哪知道许威后来声势越来越旺,他就急忙娶了一堆侧室,製造出正室不受宠的传闻。
这些妻妾每天等不到老公宠幸,都以为他是去宠别的太太了。但这些伎俩耍不了多久,三姑六婆很快就会发现他其实哪儿也没去,他便开始晚晚跑飘香楼了。
在飘香楼他只要灌醉那些姑娘,再这边拉松条带子,那边扯掉隻袜子,第二天就能说是一夜风流了,比在家简单许多。
橘纺想了一下,十几个妾室,欢场中那么多姑娘,桓王却一个孩子都没有,仔细想想还真是蹊蹺,竟然就都没
发现,也是绝了。
橘纺虽然信了,却依然狐疑道:「那...那你怎么这么会撩?」
桓王毫无悬念地秒答:「装的。」
嫦笙星君果然生生世世都是孬。
既然解释清楚了,橘纺便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好了我知道了,来吧!」
桓王却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道:「等!!我...我想..我想先娶了你!」
「蛤!!!!!??」橘纺崩溃地大叫道。
不等桓王解释,橘纺连珠炮地说:「那之前是怎么回事啊?在飘香楼的时候你不都把我买下来了吗?昨天到桓王府的时候不还有白丝布吗?那些都是准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