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是我们紧贴的肌肤,是她迎合的动作,是我在她身上移动时的感觉——是
与自由。
不知何时,她反身压住了我,我又反身压住了她。换了好几个体位,酣畅淋漓做到天亮,我们终于受不了疲劳侵袭,相拥着进
梦乡。
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一觉睡到中午,我的身体虽然酸痛难忍,
脑却是无比清明。刘雯给我做了饭,借给我一套便服,又陪我坐着地铁,来到黄埔江另一边的瑞山医院。
这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三甲医院,聚集了全上海乃至全国最优秀的
才,最丰富的资源。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我。遇害之前的我——谭诗苑——躺在这里,一级重伤,
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