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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我不知道我在她心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她甚至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我喜欢你’。她有她热
的东西，有全身心投
的事业，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清醒的
……”
翟昰在说他所认识的曲衷，那个坚韧无比独一无二的曲衷。他无法自拔地被这样的她吸引，疯狂增长的独占欲让他迫切地想和她建立更稳固的关系，可她却说她更想要自由。
他越说越受挫，声音也越来越低。戚渡听是在听，可也给不了什么实质
的帮助，不禁感慨了一句：“哎，成年的
，真的好复杂。”
翟昰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关键字眼，看他的眼变得尖锐起来，当即摒弃，一转话
：“什么意思，你在和未成年谈？”
这还了得，一个刑警利用优势地位诱拐未成年，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翟昰都想直接扭送。
和所有被冤枉的犯罪嫌疑一样，戚渡跳起来大声嚷嚷：“怎么可能，你别
定罪行不行？”喊叫的慌间，手上不小心按到了微信的聊天界面，一个甜美的
声传了出来：
“戚警官，明天晚上你还会来我们学校吗，我在大活有表演哦。”
戚渡：“……”
翟昰：“……”
外放果然容易社死，尤其是这趣满满的“戚警官”三个字被翟昰听到了，戚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翟昰又死盯着他作审讯状：“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你……你听错了。”在检察官面前，多说一个字都会露出
绽，戚渡攥紧手机就往卧室跑，跑到一半又没忍住回叮嘱他，“你老实点睡沙发，半夜别跑我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