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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绵绵。
许久，姜颖先爬了起来，徐薇侧
看见她光滑洁白的后背，皮肤紧密，窄肩细腰，橘色朦胧的灯光下很有一种艺术的美感。
她并不避讳她的目光，微微侧过身体，高耸的胸脯，
因为
欲而发胀发红，散发着成熟
独有的韵味。
“姜颖，你结婚了吗？”
徐薇突然很好，姜颖拿过床柜上的矿泉水拧开，仰喝了几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对一夜的对象似乎没有必要说太多，但也因为陌生，让有种隐隐的倾诉欲望。
徐薇已经压抑了很久，“你是做什么的？”
“律师，我主攻的国际法。”
“和她一样啊。”
“和谁？”
“我的上一个炮友，她也是律师，专攻刑法。”
“哦。”
不过是随意聊天，姜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心湖似有一丝涟漪，很轻很浅，不足以引起她的任何反应和绪。
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她下床烧了一点热水，泡上免费的红茶，端过来给徐薇。
“你有很多炮友？”
“发生关系的有四个，”徐薇双手捧住茶杯，热气在眼前氤氲，她稍稍挑起唇角，低垂视线，很柔和，像是自言自语，“不知道算不算多。”
姜颖看着她轻轻抖动的睫毛，“不算。”
寻寻觅觅，谁又不是呢，她鬼使差地，“你现在有朋友吗？”
徐薇摇。
气氛又沉了下来，姜颖忽然站起，“我大概五六分钟就好了，你别睡着了。”
“嗯。”
浴室里亮起灯，很快传出刷刷的水声，磨砂玻璃上印出淡淡的一团影子，看不出
廓，徐薇抱膝，下
枕住手臂，盯着出。
也是律师啊……她想起严婧瑶，她和
往的时间不算长，她很锐利，锋芒
，总有种不屑一顾的嚣张。
下意识看了眼手机，她的短信她没有回复。
思绪一时复杂，徐薇长按删除了那条短信，尽管掩耳盗铃，可她终究不是她的。
无论是谁，总会离开。
她搁下手机，照旧看向浴室的磨砂玻璃，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