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丽婉也表现的很有分寸,说多这一句,倒也不说什么。丽姝心想,即便这个可能做了坏事,但也有让
佩服的一面,细致妥帖,面面俱到,又很有分寸。
不要因废言,但丽姝也对她有戒心,可若是真的祖父和祖母都知晓曾家威胁刘家,难道怀疑不到她的身上去?等着吧,只要她有欲望就肯定再露出马脚的。
至于丽柔,吃到一半,寻了机会找丁姨娘说话。
“婆婆倒是没有动辄叱骂,只是她管着我们三爷的房里,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就是我们行房多一次,婆母也说让我别带坏他了,好让他读书去。”丽柔这话也只能和亲娘说了,和别都说不通的。
丁姨娘虽然自诩有些计谋,但此事也是告诉她:“你不管这么多,你比我强,总归是正房太太。平里小恩小惠拉一帮子
,再打倒一帮子
,你爹爹如今被升为河道总督,又有谁敢真的惹你?你那两位嫂嫂呢。”
丽柔就道:“大嫂为过于热
,也看着有些拿大,事事
挑
,我才去两
,她就同我说婆母要给我那位小姑子十七万嫁妆,说婆母最
这个
儿。
儿自然没有拦阻,也没说什么。二嫂生的相貌平平,很有文采,也是很厉害,听说二哥在书房读书和婢
弄上了,她把婢
给杖毙了。”
丁姨娘听的忧心不已,大嫂是个想挑事的,二嫂是个狠,都不好惹。
她又带着一丝期盼问:“那她们都生了孩子吗?”
“大嫂有两个儿子,二嫂生了一个儿子。”丽柔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丁姨娘没辙了,丽柔是三儿媳
,管家还不到她,尤其是吴大
这样强势。若是这俩
没儿子倒是罢了,她
儿还能生儿子巩固地位,偏偏两房都有儿子了。
丽柔见丁姨娘如此忧心,连忙安慰道:“儿清楚自己是小儿媳
,虽说未必能有权,但若能规劝夫君,少接近那些莺莺燕燕,在仕途上有所成功也可以。吴家子弟科举及第的很少……”
“是了,是了,你看那丽姝,她公公虽然致仕了,听你大伯母逢说起是因为对阵指挥作战失利,才不得不退下。可那又如何,那个郑灏中了状元,当着翰林院从六品的修撰,到底也没
敢说她什么,她还是官太太呢。”丁姨娘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似的,立马如获至宝。
丽柔也暗自觉得的确如此,方才她和丽贞一处时,丽贞和大伯母为何那般针对丽姝,就是觉得丽姝抢了他们原本看好的婿。
若郑家真的倒了塌了,徐夫母
兴许还对丽姝平静些,偏偏郑家老爷子虽然退下,但郑灏依旧名扬上京,最年轻英俊的状元郎,且上回去郑家,丽贞还知晓郑灏没有通房。
听说郑家自有规矩,等正房进门了,若不便或者无子嗣时,才纳妾。据说郑夫
说那避子药是用水银朱砂做的,就是妾侍吃了,对身体也极其不好,若提前放了
,弄出孩子来了终归不好。
记得那从郑家回来的时候,丽贞脸色铁青,因为岑时放不仅妾侍成群,那屋子里还有什么梅兰竹菊四大美
。
想起来都觉得。
午时还未过,吴玄鹤和丽柔就先行一步,丽姝也随即离开了。
因为吴家和郑家主母有亲戚关系,丽姝也从郑夫这里知晓了吴夫
要给
儿出嫁陪嫁十七万两,吴大
几任转运使,恐怕吴家的钱都要淹没脚了,给这样的嫁妆也没什么。
又谭氏道:“十七万两,这也未免太多了吧?我常常听说富贵也不能过于外露啊。”
郑夫笑道:“家有千金,行止由心罢了。”
但凡见富贵者,都会羡慕,郑夫见两位儿媳都没有露出羡慕的
,倒是心生好感。转而,她又问起谭氏:“清哥儿的病如何了?现下那位袁太医的药吃着好么?”
谭氏连忙道:“我看吃着还成,如今夏季子难熬些,但也没有半夜
咳嗽了。”甚至二从一个月一次,到如今一旬一次行房,已经是有进步了。
“唔,若好点儿了,就吃这位袁太医的药。”郑夫也很欢喜。
丽姝就是听说郑清有时候身体从外表看仿佛是个好,但病起来很严重,如此,丽姝衷心的希望谭氏能有个孩子,否则,后宅很难打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