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总算困了,整张脸陷在枕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听到周辉月很轻的呼吸声,像是一直未曾离开。
留在县城的几天,孙七佰来过一次。虞倦将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他说当时烧得太厉害,离不开,怕在路上昏过去失去意识,所以要求周辉月陪自己来医院。
重点是违背了周辉月本的意愿。
虞倦的嗓子还没太好,没什么力气,说话软绵绵的:“总之,是我强迫他来的。要是周太太问,你就这么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