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谁家大家的闺秀出落得这般标志,我竟从未耳闻过?”
“不该呀,见这年岁,若是家中受宠的,早早就被长辈带着参加宴会了,怎么我们自己竟没一见过?”
清风撩起素纱,康乐懵懂地往外一瞥,露出致娇
的脸庞。
船上的齐齐失声。既是被那一瞬间的美惊呆,也是想起苏柔的那番话失。
有余光一瞥苏柔,语气复杂道:“是康乐公主。而且康乐公主对面似乎有
?”
再补充:“看身形廓似乎是个男
。”
苏余也往那边看了一眼,隐约觉得那廓似乎有些熟悉。
她忽略那点不安,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语气柔和道:“看来,康乐公主也颇为博
呢,昨儿刚
地同我小叔叔结
,今
又邀了别的男
游湖。”
话点到为止,其中意味却长久远。
被各家众星捧月长大的明珠们,便是心中遥遥望着一颗星辰,又有谁愿意被平白比了下去。
顿时有发狠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野男
?!”
画舫上,合着清雅乐声,袅袅熏香,手捧一盏热茶,对面坐着韩江,康乐倚在窗边,目光远眺望去,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她很是喜欢,目光专注地随着一只白鹤,从天上一直落到湖心小岛上,嘴角噙着放松的笑意,看鸟儿对着水面梳理羽毛。
韩江在她对面,连纱帘都没有勾起,只安静地看着她。
康乐余光瞥到,不由地有些羞涩,软绵绵嗔怒道:“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呀?”
“那不然呢,”韩江指间捏着杯子滚动,撩起眼皮看她,漫不经心戏虐道:“像你一样,不看我,只盯着一只白毛的鸟看?”
“那是仙鹤!”康乐义正言辞地纠正道,然后又软了语气,嘟嘟囔囔道:“那你也、也不能一直看呀。”
韩江噙笑道:“那公主让我看什么?”
“看——”康乐想要在湖面上为他指出一物,余光一瞟,却见到那艘一直跟着自己的船,就停在很近的地方,还有好些站在外面仰
看着自己。
风轻轻吹过,撩起素纱,康乐探细瞧,模糊听到自己的名字。